一個眼色,然後深深吸了一口氣。
“老先生,不管怎麼說,騙子租了貴府邸行騙,您總有失察的罪過。在下不敢怪罪您,可是還請您能幫幫忙,把知道的都說出來,再讓我們進府看一看。”
“對,我非抓住那個騙子,碎屍萬段不可!”喬福眼珠子都紅了。
老頭看了看他們,無奈說道:“算我倒黴,你們都進來吧。”
張恪他們跟著老者進了院子,走進來之後,張恪就左右觀察,這個四合院的確寬敞明亮,建築講究,也難怪喬福會上當。踏著鵝卵石的甬路,來到了正廳。
“恪哥,我們就是在這喝茶的。那個姓周的和我說這房子都是他的,屋裡隨隨便便哪個擺設都要上百兩的銀子。我就想著他這麼有錢,哪能騙我啊,我真傻!”
老頭看了看,得意的一笑:“年輕人,他還真不是騙你,這屋裡的東西的確都是價值連城。看到沒有,這幅掛在中間的雙美圖就是唐寅的手跡,據說畫的是江南的兩大名妓,我家老爺過來的時候,總要看一看。”
喬福瞪著眼睛,咬了咬牙:“我不管誰的東西,反正老子的東西就是在這丟的,就用這的東西償還!”
說著喬福就衝上去,要去摘下畫卷。
“小兔崽子,你想吃官司嗎?”
張恪手疾眼快,一把拉住了喬福,他還不服。
“恪哥,你別管,這就是賊窩子,我砸了他們!”
“桂哥,幫我看住他!”
兩個人死死拉住了喬福,張恪衝著老頭笑道:“多謝老先生,等我們找回東西,一定好好報答!”
“走!”
三兄弟轉身出了府邸,走了二百米,來到一棵大柳樹的下面。
喬福突然掙脫了束縛,朝著柳樹就撞了過去。
“喬福,你個孬種,給我站住!“
喬福滿臉是淚水,看了張恪一眼,哭道:“恪哥,我是個廢物,把東西都丟了,讓我死了算了!”
“喬福,誰要是犯了點錯,就尋死覓活的,只怕這世上就沒有幾個活人了!”
“恪哥,你別安慰我了,火爐和狼皮是咱們還債的指望,我都給弄丟了,等於是害了你們一家啊!”
這時候喬桂已經走到了喬福的身後,伸出了巴掌,狠狠的抽了喬福四個嘴巴。
“虧你還知道東西重要,三歲的孩子都知道要提防歹人,你怎麼這麼沒心沒肺啊!”
“大哥,你打死我吧,我沒臉見人了!”
張恪看著哭得稀里嘩啦的喬福,突然哈哈大笑:“吃一塹長一智,這不算什麼,而且我有想法找回丟的東西了!”
“真有辦法?”喬桂和喬福都瞪圓了眼睛,驚駭的問道。
張恪笑道:“不敢說十成把握,咱們找個地方再說。”
喬福也顧不上哭了,跟著張恪來的了一間破舊的土地廟,兄弟三個席地而坐。
張恪整理了一下思緒,說道:“你們發現那個管家有什麼不對沒?”
“不對?不知道。”
張恪道:“按照他的說法,是幫著主人看院子的,偶爾把房子租出去。試想你們倆是那個管家,要是聽說住進來騙子,還騙了別人的東西,你該是什麼反應?”
喬福皺了皺眉,說道:“我,我該先看看家裡,丟沒丟東西!”
“聰明,那個房子的確畫棟雕樑,擺設值錢,騙子連我們的那點東西都不放過,又怎麼會放過屋子裡的東西呢!”
“只有一個解釋,就是那個騙子和管家熟悉,甚至說他們就是一夥的!”
張恪說出了自己的判斷,喬福頓時一拍大腿,豁然開朗。
“我就說那個老傢伙不是好東西,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