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之餘，帶著成熟。
懂得了世故。
“夏笙，你是不是很愛印式悠？”趙勿忽然認真起來。
林夏笙一怔，沒想到他話峰轉變那麼快，而且還是她最近很迴避的問題。
她垂下眼，看著地板，手掐住沙發，在上面撥來撥去，“不管愛不愛，我現在都無法面對他。”
那就是愛了。
趙勿心裡浮上一層失落之意。
“中日交流什麼時候？”
“恩？大概這幾天就來了吧，怎麼，你不是在會議的是時候已經直接拒絕了奧丁先生的邀請了嗎？”
“雖然拒絕了，不過不代表我不能再同意吧？”
他看著她，“你是不是因為印式悠才要去的。”
“恩。”她少有的坦白。
☆、No。89 傳遞，只有兩人理解的語言。
“雖然我已經想到我在莫淳伊麵前，我可能會被修理到死。不過，我還是要去。”她撓撓後腦，很是困擾，“哎，早知道我就不拒絕了，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趙勿勾勾眉毛：“我倒是覺得你那天拒絕的很對，這倒是證明了一件事。”
“什麼？”
“你不覺得，以莫淳伊的性格，沒有來找你麻煩，這很神奇嗎？”
“確實，他應該很容易就查到我的住址，然後來活捉我修理一頓。”她摸摸下巴，“難道……他對我沒興趣了？”
這個推測，讓林夏笙心裡很激動。
她終於算是拜託了魔鬼的糾纏了，以後不用見到他就提心吊膽了。
“我倒是覺得他可能也對你動情了呢。”趙勿很溫柔很溫柔的對著她笑。這個溫柔的笑，在林夏笙看來有點礙眼和恐怖。
“你別逗我好嗎，我的心臟承受能力不好。”她不以為意地撇撇嘴：“而且，我對他來說就像是獵物，他就像是個獵人，把我當做目標之後征服，然後宰了吃，變成一鍋香噴噴地紅燒肉吞肚子裡。請問，你會愛上一盤紅燒肉嗎？”
“就是個揣測，你別那麼在意。”他擺擺手安撫她，“而且你這麼打比方，我對紅燒肉以後都吃不下去了。”
“反正不可能！這種事情連揣測都不可以有！這簡直比撞鬼還嚇人！”
以前只是佔有慾，都可以把她關在籠子裡，呆得久到她都有錯覺以為自己是鳥人，所以才會一直住在那牢籠裡。
要是他現在喜歡她，她根本難以想象那個莫淳伊會做些什麼可怕的事來！
能忍受他的喜歡的，多半是抖M吧？
*
印式悠不知何時，手上也已經端著杯咖啡喝了起來。和卡瑞納相視而坐。
“所以說，他們現在已經在懷疑有人混進來，並且暗指那個人是你對吧？”卡瑞納說。
印式悠看著冒著煙的咖啡，說：“暗指是我的這個觀點，是我的猜測。但是他們確實含沙射影的指向了有人混進來。”
“那你打算怎麼辦？”
他很自在閒適地喝了口咖啡，在口中醞釀了會兒，嚥下，“照常。”
溫琛坐在一旁，看著兩人像是閒話家常的談著那麼嚴肅的事情，只覺兩人都淡定過了頭。
“反正，他們也沒拿到什麼證據說是我，而且他們現在肯定很緊張我知道這諸神黃昏中的某些事。這隻會讓他們更加容易路出馬腳，我只需要等待時機就夠了。”
“你想怎麼做？”
“中日交流階段，他們肯定就會開始交易，這點毋庸置疑。那時候他們對這個行動的保密工作肯定會做到最高，不過他們這麼做我反而更加容易著手。”
溫琛說，“所以你打算坐等中日交流的來襲了？”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