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焰,她所有的心痠痛苦皆脫韁而出,祁焰本坐在馬車站駕馬,如今見她這樣,心疼的伸出手來,輕聲道:“幾日不見,你瘦了”
“我……”也不管祁焰是不是在駕馬,霜兒撲身上前,手緊緊地握著他的腰。司馬奕和小玉在裡面靜靜地看著,司馬奕忽調笑起來:“看到我這個老朋友你這丫頭裝作不認識般調頭就走,看到祁焰你倒是挺熱情的。怎麼,你們兩個什麼時候偷偷好的?”
祁焰眼睛一斜,提醒他不要亂說話。司馬奕瞥了瞥嘴,很識相的放下簾子。
霜兒緊抱著祁焰,所以祁焰手上不得力,只能慢悠悠的闖馬。裡面的兩個人對這個馬速相當的無耐,司馬奕撐著臉,極其沮喪地看著小玉:“看來小焰這傢伙是真動了心了,不然以他的性格,他肯定早把霜兒給趕走了”說話間還學了幾招祁焰打人的姿勢。
小玉聞若未聞,扭頭看著窗外的風景。司馬奕見她一點反應都沒有,更加沮喪,哀嚎了幾聲。
她頭緊貼著他的胸口,他默默的不動,良久,霜兒反應過來,坐直了身子,一臉質疑的表情:“你為什麼棄我不顧?我被人抓走的時候,你為什麼不來救我?”
祁焰靜靜地看著她,沒有說話。良久,他才緩緩的伸了手指,勾掉了她眼角的淚水:“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去了哪裡”
霜兒眼淚嘩的一下又掉了下來,索興拿起祁焰的手當手絹子,抹掉了眼淚後又抹鼻涕,祁焰極其無奈的從她手裡扯出手來,她依舊不放,逮著他的袍子狠狠抹了一下鼻涕。
裡面的人哎喲幾聲,真真替祁焰的衣袍可惜。祁焰見從她手裡拯救衣袍的可能性不大,索興也不扯了,側著眼看著她還掛著淚珠的眼睫。
餘光忽然瞥到一女子,那女子匆匆往這邊跑來,而且看她那樣了,該是看到了霜兒。祁焰反身一轉,將霜兒緊緊地摟入懷裡,霜兒本是一驚,趕緊掙扎著要起身,誰知他手上的勁太大,她根本就掙脫不出來。霜兒氣得滿臉通紅,怒著要抓祁焰的脖子,嘴裡囔囔道:“祁焰,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紈絝子弟了,你快鬆手”
祁焰臉上帶著面具,外人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從他冷漠的眼中看出他一點都沒在笑。
非兒追了半天,見馬匹一點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不禁很是鬱悶,正準備放棄時,卻見馬車裡突然探出一個頭來,那人俊美朗目,神采奕奕。非兒嚇得嘴呈O型,這個人,這個人……她見過的。
霜兒也不知道他們打算把自己帶到什麼地方去,祁焰比以前更不愛說話了,時而雙眼緊閉,時而睜開眼,可是眼中一點感情都沒有。霜兒不由得覺得他好陌生,相比起來,司馬奕和玉闕都比他可愛許多。想罷,她翻身到裡面去,一言不發地望著外面。
司馬奕笑道:“喲,他不理你了”
霜兒懶得理他,司馬奕這個傢伙就是有口沒心的,她才懶得跟他浪費唇舌。心裡卻又是驟然一苦,曹子恆,今日是你的好日子,你高興了,我卻為你傷神落淚。
心裡雖罵著,可是卻是越罵越苦,恨不能現在就看到曹子恆,然後罵他一頓,這樣也算是一了百了。司馬奕與小玉對望一眼,他突然手拍了拍大腿,高聲哼聲民謠來,而且聲音越唱越大聲,霜兒聽著越來越難受,不禁皺了眉頭,雙手捂住耳朵。司馬奕笑呵呵地看著霜兒,竟沒有住嘴,反而又提高了調子。祁焰在外面也聽不下去了,悶聲呵道:“閉嘴”
司馬奕才不是被嚇大的人,竟拉著小玉一起唱,小玉不理他,他又想要拉著霜兒一起唱。祁焰猛地拍了拍馬屁股,馬速頓時快了幾倍,三個人在裡面東倒西歪,司馬奕樂哈哈地對祁焰道:“我和小玉都沒事,我們有武功,只是可憐的某人,她可是一點武功都沒有的”
馬速瞬地驟減,司馬奕和小玉穩住不動,霜兒卻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