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以後再說!”
說罷,帶著霜兒和祁焰各自去了自己住的地方。霜兒所住的房間靠近夏侯充,環境清幽不說,而且花草鳥語,好不舒服。霜兒見門外幾排紫藤很好看,便問夏侯充能不能種植別的植物,夏侯充自然同意,於是霜兒打算在門外種植了一些藥草。
舒服睡了一覺後,有人輕輕在門外道:“韋大夫,您醒了嗎?”
那聲音,霜兒好像在哪裡聽過。霜兒伸了伸懶腰,點頭說:“醒了,有事請進吧!”說完,有人推門進來,是桐雀。自上日霜兒因廚娘之事惹起事非後,桐雀就再也沒有上藥鋪來拿藥保胎。
霜兒見是她,第一時間是問她的胎兒,桐雀遮遮掩掩的不提胎兒的事,只是道:“老爺讓奴婢侍候大夫你。”
霜兒不自在的點了點頭,見門外閃過一個人影,接著夏侯充便從屋內出來,匆匆地向霜兒走過來:“韋大夫,你醒了?”
見他神色如此倉皇,霜兒以為是夏侯夫人出了事,所以準備拿好醫藥箱,哪曉得夏侯充急道:“韋大夫,昨日曹公子帶你走後,你們去了哪裡?”
曹袞?霜兒不解地盯著夏侯充:“昨日曹公子帶我去了一草坪處,怎麼了,曹公子出事了麼?”
“昨夜曹公子再沒有回府中,府裡面上上下下都找遍了,都沒有找到他。”夏侯充與曹袞關係素來要好,如今見曹袞不見了,他自然很是緊張。
霜兒皺了眉頭,心想,曹袞畢竟是個有功夫的男人,他在外面眠花宿柳也是常有之事,怎麼一個大男人丟了,這群人這麼緊張?
不過想歸想,她心裡也有些後怕,曹袞畢竟是曹家的公子哥兒,如果真的出了事,她只怕又得和曹氏一族扯上關係。
霜兒不覺地在心裡叫苦,上一次是杜夫人,這一次是杜夫人的兒子。這兩個傢伙真是要了她的老命啊!
夏侯充見霜兒說不出話來,也沒有逼迫她,反而安慰她道:“這事不關韋大夫的事,你便不要擔心了,此事我自會解決!‘說完盯了桐雀一眼說:“好生照顧韋大夫!”
這夏侯充現在變得倒挺知情知趣,霜兒不覺在心裡感嘆了一回,人生來有好有壞,看來以後看人絕不能以有色眼鏡視之。
霜兒昨日塗了祁焰的藥,效果頗好,她自己檢查了一回,覺得他所用之藥比自己的藥還好一些,不覺對祁焰手中的藥有了興趣,所以一瘸一拐的去找祁焰。此時的他一身白衣,頭髮披肩,背對著外人。由於揭秘心切,所以霜兒沒有敲門便破門而入,祁焰迅速戴上面具,動作乾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霜兒被他如此迅速的動作嚇了一跳,怔怔立在原地,好久才反應過來。祁焰淡淡轉過眼,“下次記得敲門!”
霜兒訕訕的笑道:“好吧,這次是我的錯!”說完又靠近一分說:“昨晚你給我的藥是什麼藥?我覺得這藥比我之前所用的金創藥要好得多!”
祁焰可能害怕匆忙間面具會有所顯露,所以一直用手握住面具,見霜兒問了,趕緊轉頭扶了扶面具,這才轉頭說:“我長年與人打架,所以常受傷,這金創藥是一老前輩送我的。你若想要,便給你!”說完,從腰間拿出那瓶子給霜兒。
霜兒仔細研究了一下,覺得這些藥材只是平常之物,可是那人竟然能夠將這麼平常之物弄成這麼有效的金創藥,可見得那人才絕非普通的醫者。正想著時,突然有人敲了敲門,有人露出頭來,笑著說:“祁公子,我是夏侯青。”
夏侯青?霜兒一聽這名字,就有些毛骨悚然,這夏侯青怎麼會用這麼嬌滴滴的聲音說話?祁焰一聽夏侯青的名字,目光瞬地變得冷漠,淡道:“我在換衣服,現在不方便。”
夏侯青在門外堅持著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意志:“額,那我在門外等你!”
“三小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