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這種感覺,真好,沒有城市的喧囂,沒有戰爭的紛撓,沒有江山的爭奪,沒有**的謀策……
明月緩緩高懸在空中,透過窗外的樹枝,霜兒看著窗外的明月,不禁嘆了一口氣,佟容點燃了燈火,蠟燭之前受了潮,所以火焰不是很旺。霜兒取下頭上的珠釵,用珠釵挑了挑火焰,佟容說:“燈火爆,好事到,看來姑娘你好事快到了!”
霜兒淡淡地回頭,好事沒到,壞事快到了!
想著,突然有一隻白鴿停落在視窗。霜兒愣了一下,覺得這白鴿好熟悉。祁焰眼尖,看到白鴿腿腳處有信,取下後給霜兒:“你的?”
經他這麼一提醒,霜兒這才想起這白鴿跟小火長得有些相似,趕緊接過信一看,見信上面的字遒勁有力,筆鋒千轉。“玉峰凌滿橋,丹株屹童瑤。文清攬似水,情盈脈如潮。”
後面竟然沒有署名。
霜兒反覆讀了幾遍,意思是懂了,可是這是誰寫的,寫給誰的?
小火是曹植送給她的,難道是曹植?
再加上今日曹植看到了她,所以霜兒更加篤定,送這封信的人是曹子建。霜兒失了一會神,子建他行事蠻撞,如今他這麼明目張膽的送信,只怕過不了幾日她的去向便會被曹操知道。以曹操寧殺一百不放一人的個性,她真是小命不保矣!想罷,她又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小火在曹家,也不排除其餘人送信的可能,眼前閃過曹丕陰冷的表情,霜兒趕緊把他PASS掉,無論送信人是誰,她都得問清楚。想罷,她鋪展開信,在布帛上面寫道:“玉階金為霜,丹心鋪螢窗。文來不知意,情深難羸傷。”
寫罷,她猶豫了一瞬,又將布帛重新捲到小火腿上。看著小火張揚的飛姿,霜兒更加篤定,送信者,曹子建也!
祁焰靜靜看了她一瞬,良久,他緩緩閉上眼,轉身回了裡屋。霜兒見他走了,也覺得索然無趣,轉身也打算走,佟容立在一旁,走也不是留了不是,急道:“大夫走了,抓藥的也走了,那這鋪子到底還開不開?”
許都篇 068 辨其雌雄(二更)
佟容立在一旁,走也不是留了不是,急道:“大夫走了,抓藥的也走了,那這鋪子到底還開不開?”隨即從遠處飛來一句話:“本公子還沒有說關門打佯,你們就這麼走了?”
司馬奕從外面回來,一臉的紈絝與不羈。佟容諂笑著過來說:“他們都走了,難道就留我一人在這裡喂蚊子?”
“喂蚊子?這許都城有這麼不長眼的蚊子麼?”司馬奕笑著呵呵一聲,抬眼看了看立在窗外,突然很神經兮兮地說了一句:“佟容,霜兒姑娘來了以後,我們亦仁藥鋪是不是生意好了許多?”
佟容手抓了抓腦勺,猶豫了一瞬:“沒這麼誇張吧,每天不依舊是那麼一兩個病人?”
司馬奕瞪了他一眼,佯怒說:“我說病人多了就多了,你把這些天賺來的銀子算算!”司馬奕說完,佟容啊了一聲,壓低了左邊眉毛:“不會吧公子,這些銀子我不用算都記得,你不會小氣成這樣吧~”
司馬奕哼了一聲,拍了拍屁股,起身自己拿起算盤算起東西來。過了許久,他長吁了一口氣,一臉的神傷。“這麼多銀子,都藏哪裡是好?”
“啊?”佟容不得不長啊了一聲,難道自己打工的主子竟然是這麼小氣的主兒?司馬奕神秘兮兮的扭頭過來說:“啊什麼啊?你過來幫我將這些銀子都用布帛包好,然後將銀子都交給霜兒姑娘吧!";
佟容愣了一下,一臉不解的望著司馬奕:“公子?你這是……”
司馬奕眼中閃過一絲惆悵,佟容緩悠悠地去將銀子打包好,正準備說話時,卻聽到有人在門外敲了敲門,是夏侯充。以前夏侯充對他態度不太好,現在兩人見面,倒是有說有笑,和氣生財呀。夏侯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