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了?”
他鳳眸一眯,忽而勾起了唇角,傾近了她將她壓在床角,低沉而帶著沙啞的聲音不緊不慢的說著:“告訴你,我不止爬上你的床,就連你身上的衣服也是我幫你換的。”
“你你你!好你個沐宸風!你趁我病竟然亂來!”她氣得臉色漲紅,分不清是怒還是羞,雖然上回她險些走火入魔也被他看了個精光,但那是情勢所逼,而他現在,佔了她的便宜還敢這樣明目張膽的說出來,氣死她了氣死她了!
“亂來?”鳳眸一睨,深邃而蘊藏著危險:“誰救了你的命你都不知道,還敢說我亂來?”這個女人,當初他為了她以身引水蛭,她倒好,一句感激都沒有,甚至還一直跟他對著幹,真是笨得可以。
“什麼?”她一怔,不知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以為在那林中,是帝殤陌用水蛭幫你解的毒?”
心頭一跳,怔愣的看著他:“難道不是?”
“是?哼!真沒見過像你這樣笨的女人,當初就該讓你死掉算了,免得氣死人。”
他冷哼一聲,在心底暗罵著,那水汙穢至極,又因他在那裡面浸泡了被水蛭吸住,回去後好幾天腿都是又癢又痛,那帝殤陌倒好,平白無故的就撿了他的功勞,本想著這事也沒什麼可說出來的,畢竟是他自己沒事找事要救這個女人,不過沒想到這事她卻一直放在心上,那日在測試場中,她竟然因這件事而饒了帝殤陌一命,要是換成是他,一劍就了結了他。
“你、你別告訴我,是你?”她錯愕的瞪大了眼睛,看著面前明顯在鬧彆扭的男人。
哪知,沐宸風懶得理她,自顧自的下了床,站了起來披上自己的外衣,哼也不哼一聲的就往外走去。
唐心傻了眼,喊道:“你這這樣走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她一直以為幫她幫去蛇毒的是帝殤陌,怎麼、怎麼原來不是?
“孃親,孃親你醒啦!”鳳鳳跑了進來,飛快的撲到她的懷裡,嘟著小嘴抱怨著:“孃親,那人壞人不讓鳳鳳進來陪你,那個壞人脫了孃親的衣服只自己看,不讓鳳鳳看,他還不讓鳳鳳跟孃親睡一起,自己卻跑來跟孃親睡在一張床上,孃親,他昨晚有沒欺負你?”
聽了他的話,唐心就嘴角一抽,這都什麼跟什麼?
夏雪走了進來,看著坐在床上的她,露出了一挘�城車男θ藎骸靶〗閾蚜耍課易急噶嗽緄悖�〗慍緣惆桑 �
“嗯。”她下了床,穿上了外衣,這才走到桌邊坐下。
“小姐,昨日之事傳遍了皇城,原本一些在外面盯著我們相府的人已經退離,似乎是昨日之事起了威攝之意,還有剛才段無止來過,我告訴他您還沒醒,讓他下午再來。”
唐心靜靜的吃著早點,聽著夏雪的彙報,這幾日確實有不少的盯著相府,以為相府是一塊可以任人宰割的肥羊,昨日她對蘇若出手,一面是解氣,一面也是威震眾人,她要讓他們知道,就算唐家只剩下她一人,也不是誰都可以欺壓的!
“主子,大門外來了一隊人馬,正在敲門。”渾身散發著濃濃煞氣的墨閃身進來,黑色的緊身戰袍包裹著他健壯的身體,長垂到地的黑色披風垂落在身後,隨著他進門時的一個轉身而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度,血色的眼眸就算是在白天也叫人不敢直視,當然,唐心幾人除外。
“一隊人馬?”她挑著眉,對夏雪道:“去看看。”
“是。”夏雪應了一聲,往外走去。
唐心看了一身戰袍的墨一眼,忽而揚起唇角,讚道:“墨,這身戰袍很適合你。”
墨微怔,血色的眼眸一閃:“謝主子。”這衣服,是她特意吩咐人訂做給他的,收到這衣服,他很意外,也很感動。
“那件披風是用特殊材料做的,可防攻擊,只可惜這衣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