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所以能不能順著這條線把齊王拽出來,還是個未知數。
衛茉也聽出來了,垂眸考慮半天,開口道:“相公,驍哥,你們有沒有想過,或許我們可以不必先拔掉齊王和駱謙的爪牙再翻案?”
薄湛抬起頭看著她說:“你有什麼想法?”
衛茉把那天夜裡秦宣跟她說的話完整的複述了一遍。
“一直以來,我太過執著於找出害我爹的元兇,從而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駱謙為何要除掉我爹?秦宣說是因為撞破了他們的秘密,所以我想,如果我們能找出這個秘密,或許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這確實是條捷徑。”薄湛贊同地點了點頭,並握住她的手,“等回了天都城我立刻讓人著手去查。”
“行嘞,那過兩天就準備開工吧。”霍驍拍拍手,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
“怎麼說?”
“皇上已經下令了,後天迴天都城。”
“這麼快?”衛茉詫異地揚眉,旋即微微彎起了唇角,“不過也好,姝姐姐一個人待在家裡想必悶壞了,我正好去陪陪她。”
霍驍煞有介事地點頭道:“你可不知,這段時間為了瞞著你都快把她憋壞了,如今守得雲開見月明,總算不用再左右顧忌了,她知道了肯定很開心,指不定要拉著你聊上一天一夜呢!”
衛茉心想,她又何嘗不是如此?好幾次都想要一訴衷腸,卻又怕這借屍還魂的事嚇到他們,沒想到兜兜轉轉,他們竟一早便知曉了,著實讓她無奈。
“話說回來,你們究竟是什麼時候認出我的?”
“你去霍府那天姝兒就有所懷疑了,後來湛哥又親自去驗證了下。”霍驍挑挑眉,滿臉戲謔。
“親自驗證?”
衛茉看向薄湛,薄湛沒說話,只瞪了眼霍驍,他立刻腳底抹油開溜了。
“啊,我忽然想起還有點事,你們聊。”
門扉開了又合,霍驍瞬間不見了蹤跡,見狀,衛茉更加狐疑,扳正薄湛的臉問道:“相公,到底是怎麼回事?”
薄湛見躲不過,索性伸手覆上那柔弱無骨的小手,溫柔地凝視了她一陣,啞聲道:“我在深夜去過衛府看你。”
“深夜?”衛茉有些茫然,幾秒之後睜大了眼睛,“那個半夜闖進我閨房的登徒子就是你?”
薄湛無奈地笑道:“什麼登徒子,為夫第二天不是派人去下聘了麼?”
“那要是娶回去發現不是我怎麼辦?”
好一陣靜默,薄湛緩緩收攏了雙臂,衛茉緊緊地伏在他胸前,看不到他的表情,將將抬起頭,他驀地壓了下來。
“相公……唔……”
所有的話都消失在這極盡纏綿的一吻之中。
作者有話要說: 侯爺開始與壞蛋鬥法辣,BTW秘密真的很重要啊
☆、付諸東流
東院。
“相父,那餘慶家裡不知道藏著多少賬簿,還有與下級官員來往的信件,要是真讓雲煜抄了他的家,這條銷銀線就全毀了!”
一身荼白錦服的雲齊在書房裡不斷徘徊,滿臉焦慮,乍一看就像個慌張的孩子,與平時那個深沉陰鷙的他判若兩人,不期然遭到了駱謙的訓斥。
“這個時候你還想著那條線!能不受牽扯就是萬幸了!”
“牽扯?”雲齊一愣,略顯茫然地說,“在朝中你我都刻意與餘慶拉開了距離,私下也沒留下過什麼憑據,雲煜應該查不到我們身上啊……”
“你這僥倖心理早晚會害死你!”駱謙沉著臉起身,把天都城來的密報甩到他手裡,“你自己看看這上面說的是什麼!”
雲齊翻開密報粗略地掃了幾眼,突然定在一處,臉色微變,“有人故意縱火?難道這一切都是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