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膽。
“好!好一句春花秋月何時了!國師大人真是好文才。”
蔡邕面帶驚異的來到蘇向東面前,出聲讚道。(皇帝稱呼王子為“天師大人”臣子則稱呼蘇向東為“國師大人”兩種不同的稱呼是一種身份象徵的區別。
“那裡那裡,與大人相比,向東差遠了。”
蘇向東聞言連忙搖頭謙虛道。
“國師大人,不知這蟬聯的下句是?”
蔡邕微微點了一下頭,對蘇向東又高看了一分,出聲問道。
“啊!”
蘇向東聞言一愣,接著苦笑道:“蔡大人,這那裡是蟬聯,而是一首詞!”
“詞?”
蔡邕滿臉疑惑的出聲道。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蘇向東見狀,搖頭晃腦的唸叨起來,卻沒有看到蔡邕聞詞先是眉頭苦皺,思索不已,接著面色大變,目露驚恐。
“國……國師大人,這首詩……哦,不,這首詞是你創作而出的嗎?”
蔡邕滿心緊張的看著蘇向東,出聲顫道。
“對啊,怎麼了蔡大人?”
蘇向東吟完詞正準備接受蔡邕的讚賞,那知道蔡邕臉色驟變,蘇向東不知道蔡邕在搞什麼鬼,一臉自然的說道。
蔡邕聞言,身子猛得一震,“噌噌噌”一連向後倒退三步,右手直指王子,鬍子亂顫,喝聲問道:“你……你個妖道,到底是何來歷,對我大漢有何圖謀,快說!”
蘇向東聞言一愣,接著再次唸叨了一下南唐李後主李煜《虞美人》頓時額頭冒出了冷汗!
完了,樂子大了。
這首詞念得不是地方,不是時間,面對的人物更是不對!
“蔡,蔡大人,向東有愧,這首詩不是在下所作,而是……而是在下從一本古籍上唸叨來的。”
蘇向東面色漲紅,宛如螃蟹,一臉慚愧的向蔡邕認錯拜聲道。
“哦。”
蔡邕聞言,應了一身,好半響面色才恢復正常,點頭道:“我就說嘛!這首詩,不,這首詞充滿了一股亡國之主的悲涼深沉,絕對不適合國師大人你吟出來,原來如此。只是,不知道這首詞國師大人從那本古籍上看到了,我怎麼沒有見過。”
“這個,我忘記了。”
蘇向東臉上更紅了,神情窘迫尷尬的說道:“蔡邕大人,向東年幼,跟師父學道有成,倒是把詩詞歌賦給拉了下來。今天倒是讓蔡大人見笑了,我蘇向東發誓,從今以後寒窗苦讀,爭取把以前拉下的詞文學識補上來。”
“好。”
蔡邕聞言,撫掌大笑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蔡邕心中當然明白蘇向東為何如此這樣做,說明蘇向東很是緊張自己,頗覺臉上張光。要知道,文人有文人的社交圈子,有大學識大文才的人更有一個他們的小友誼圈子。像什麼盧植、王允、戲志才、田豐等文學大豪都與蔡邕交好。
拉攏了蔡邕,蘇向東名成以後扯杆大旗的時候謀士定當紛紛來投。
鄧茂非常有眼色,飛快的搬來桌子,泡上好茶。
“蔡大人,不知你今天上門所為何事?”
蘇向東放下茶杯,一臉疑惑的看向蔡邕,出聲問道。
“這個……”
蔡邕聞言,頓時神色急切了起來,出聲說道:“國師大人,聽說‘您’會占卜醫術不知是真是假?”
“我師父說過,在這個世界上,只有神醫華佗一人的醫術可以與我相提並論。所以,蔡大人你放心,天下沒有病我治不了的。”
蘇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