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而現在白秀珠竟然出現在婚禮上了,自然滿足看了他們八卦的心思了。加上如今金燕西可是金栓的兒子,國務總理的兒子,他們自然不能說他花心了。只能拿著白秀珠開涮。
“你是什麼人,年輕人,我勸你還是小心禍從口出,要知道我們在座的每一位,想要弄死你,比弄死一隻螞蟻還要簡單。”吳太太揚了揚手,白了一眼許文強。
吳太太也經常憑著先生出席各種宴會,從來沒有在宴會上遇到如許文強這樣的男人,覺得許文強很面生。連她都不認識的後生能是什麼大腕呢?既然不是大腕的話,那就沒有什麼好害怕的。得罪了就得罪了。
“吳太太,我今日勸你,說話還真的是要小心一點。畢竟這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誰知道明天吳系軍閥會怎麼樣呢?我聽說,你先生在上海混的不錯。”許文強說話的時候,很毒。這話在旁人聽來並沒有什麼。在吳太太聽了那感覺就不一樣了。
而在座的各位太太,幾乎人人都知道那就是吳太太的先生在上海養了一個交際花,整天就和那交際花混在一起,很少回北平。而吳太太現在也只能在這北平空手著他的家業而已。
“你,你是什麼人,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話?”
吳太太現在有些惱羞成怒了,就想要好好教訓一下許文強,殺殺許文強的威風,也想讓許文強知道她的厲害來著。許文強此時則是看著吳太太,揚了揚眉頭,之後就抬起了頭,剛才許文強和吳太太說話的時候,一直都是頂著頭的,只因為他不想這吳太太看到他的臉。
“吳太太,之前我們在上海見過,不過好像吳太太你貴人多忘事,把我給忘記了。”許文強這一次才抬著頭,直視著吳太太,而吳太太此時則是安靜的看著許文強。
“你是,你是許……”
“對,我是許文強!”
吳太太當即臉色就慘白,剛開始她也只是懷疑而已,根本就沒有想到她竟然真的遇到許文強了,這一切不可能是真的吧,可是如今她現在真的是碰到了。而許文強在上海的勢力,她當然是清楚的很。當初她陪著先生一起去上海,就連她平時不可一世的丈夫,在遇到許文強的時候,都要低頭問好。更何況她呢?而她剛才還說了那些話。現在吳太太內心是相當的不安起來。
“你,你不是在上海,怎麼會來北平呢?”吳太太在努力壓制自己的情緒。努力的讓她說話的時候不發出顫音。
許文強摘帽微笑對著眾人,“這一次我陪著我未婚妻回來,過幾日還要在北平辦個訂婚宴,到時候各位有空的話,也可以過來了。”許文強說完,就推著白秀珠準備離開了。
“那你未婚妻是什麼人?”
吳太太想著現在確實是得罪了許文強,如果可以知道他未婚妻到底是什麼的話,倒是可以將她約出來,好好的補救一下。
“你見過的,就是白秀珠,歡迎你們到時候來參加我的訂婚宴。”最終許文強還是推著白秀珠離開了這裡,離開了金燕西的婚禮。而對於白秀珠來說,也是徹底和金燕西告白。
“金燕西,再見!不,是永不再見了!”
白秀珠最後一次看了這個禮堂,之後憤然轉過臉去,再也沒有回頭。
等到白秀珠被許文強抱上車之後,“你認識吳鍾赫太太,你和她很熟嗎?她為什麼那麼怕你?”白秀珠剛才也觀察到吳太太的反應,要說這些軍閥太太中,脾氣最大的就是這位吳太太了。這主要吳鍾赫是所有軍閥實力最強大的。所以她有資本去得瑟。
“算是認識吧,去年的時候吳鍾赫帶著他太太一起來的,我和她有過一面之緣。”許文強據實相告。白秀珠則是不斷的點頭,白秀珠還在等著聽著下文來著,可惜的是,一直都沒有下文,這下子可是急壞了白秀珠。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