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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此時,頭頂上傳來奇異的嘯聲,如鬆放出的兩粒混元珠在空中放射出青濛濛的光華,兩粒混元珠之間顯現出一個身影,青光一陣閃爍,這個身影噗通一聲摔在地下,不是強良又是誰?
此時的強良一陣手忙腳亂,就要御使其他遁法逃跑,可是在混元珠的青光之下,一切都是徒勞的。
光洋看見仇人,蹲身撿起自己的金蕭,矮身向前殺去,小劉怕其有失,赤蓮雷火劍護佑在側,也向前攻去,而習太早已躍起身體,雙棍齊齊打下。
強良在青光下無法御使五行遁法,一切逃跑、隱匿的法術均無法施展,自知必死,看見黑風狼牙棒與殺龍棒當頭砸下,仍然不免用短刀抵擋,這是出於習武者的本能,可是即使以地忍的力量仍然經受不住習太變態巫體的大力,雙棒一頓之後將兩柄短刀壓下切入身體之內,雙棒的大力又將強良的雙肩打爛。
光洋的金蕭也到了,本來刺向大腿的一劍因為強良硬抗習太的力量而陷入地面卻實實在在刺入了小腹,金蕭在強良小腹內向右一劃,血水混合著大小腸便流了出來。
小劉一劍卻早一步刺中了強良的右胸。三人知道強良必死,又聞不得下水的臭味,立即後退讓開。
甲賀的眾忍者一擁而上,抱起了強良。一會兒之後,眾人分開,露出強良臨死前悽慘的模樣。不知強良用了什麼秘術,右胸中了小劉一劍居然還能開口說話。
“太陰家的女兒,今日我被你殺死,你就算報了殺父大仇了。你也是日本人,你不能讓我們日本傳統的忍者技藝斷絕傳承。甲賀今天死的人已經太多了,你們就放過甲賀吧!這麼多年來甲賀為了生存確實也幹了一些天怒人怨的事情,這就是佛家所說的報應啊!我死之後,太陰正雄的女兒如果還不覺得解恨,可以將我斬成肉泥,甲賀的人不得阻止!”強良說罷狂噴幾口鮮血,頭一歪就此死去!
光洋一步步走近強良,圍在兩側的甲賀眾紛紛散在兩旁,光洋的臉上初時的狂怒漸漸轉化為大仇得報的歡喜,片刻後,又轉化為濃濃的悲傷,這悲傷將有一絲永遠留在光洋俏麗的臉蛋上,致死無法消除了。
看著強良悽慘的模樣,光洋失去了再砍一劍的慾望,雙手輕巧的旋轉,左手短刀已然消失,右手金蕭也回到了腰帶上。轉身走到小劉的身邊,抬頭感激的一笑。
甲賀幾位年長者聚在一起,將伊賀的首領請到一邊,商量了一會兒,一起回到了小劉等人的面前。
甲賀眾的一人說道:“我們甲賀與各位的糾紛算是了結了。甲賀、伊賀與各位的過節就由伊賀的常德前輩來交涉了,他能夠完全代表我們甲賀。告辭了。”甲賀眾忍者抬著強良的屍體走向村後,伊賀的首領常德上前行鞠躬禮,“嗨,我們現在知道冒犯了各位,但我們不是故意的,而且我們為此已經死傷幾十位忍者了。我們願意道歉。”說完常德二鞠躬,這一次比較誠懇,角度到了九十度。
“光道歉有用嗎?”習太陰沉沉地說道,小眼睛泛著紅光上下掃視著常德。太缺德了!習太這目光太缺德了,彷彿廚師看著砧板上的肉,毒蛇看著眼前的青蛙,青蛙看著面前的小青蟲。
那個青蛙仰或小青蟲渾身一激靈,謙恭地說道:“那麼,尊駕的意思是什麼,還請明示。”
小劉笑道:“想來二戰日本失敗的事情你們都還記得吧?打敗仗了嗎,無非是兩條,首先是懲治戰犯,然後是戰爭賠償。戰犯嗎,你們交出十來個上忍也就是了,戰爭賠償嘛,你自己說吧?”
常德哭喪著臉說道:“戰犯我們交不出來,賠償嘛,要不是想掙些錢養活自己,我們又何必與樹下結識?其實,不管是甲賀還是伊賀,都只是一個虛架子在撐著,沒有什麼內容了。也就還有些壯實的漢子罷了。要不我們出勞力抵債吧?或者為你們完成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