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的瘋狂努力下,拿下了喬家一半以上的企業,白家頓時胖了一大圈。
白義海精明能幹,倒是沒有給小劉、習太找什麼麻煩。小劉害怕習太操蛋,偷偷拉著明青雪在北京四處遊玩,幸福滿足的像個小地主。習太卻也沒有閒著,三天來當起了正宗的護花使者,緊跟在於豔豔身邊。
於豔豔其實是個單純的姑娘,才上大二的她還沒有真正接觸到社會,以前一直有人像老母雞護雞雛似地護著她,在家裡是奶奶、父母,後來是導演莊農,雖然後來有點不男人,可從來沒有傷害她不是?
於豔豔一下子改變了很多:減少了一些飛揚跳脫,增加了一些真誠友好,笑容沒有以前那麼甜了,可卻透著真實、親和。這幾天,習太總是以各種理由跟在於豔豔身邊,看得出來他也是眾多粉絲中的一個,她知道習太是什麼人,他有什麼本領,只是自己會愛上這個人嗎?
這一天,風雲娛樂集團易主,新老闆上臺,第一批就要與於豔豔簽約,不是拍一部影片的合約,而是長達五年的合約,這樣一來,於豔豔可以說已經進了保險箱了,啥事不幹,這五年也可以安安穩穩地度過。
於豔豔偷偷地出門,溜進一輛計程車,拍拍胸口,不好總麻煩人家習太像個保鏢一樣地跟著自己不是。
風雲娛樂的總部在西城區一個保留完好的四合院裡,進去院門,數棵巨大的藤蘿用造型怪異的木架撐起,鋪展著佔據了半個院落。於豔豔報名後被安排在藤蘿架下坐著等待,四合院里人來人往,頗為繁忙的樣子。
於豔豔容色豔麗,眉眼如畫,坐在院中自然吸引眾人眼球,過往的人無不把眼光在她身上長時間停留,一位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剛剛收回放在於豔豔身上的眼光,回頭就要邁步進入房間,卻不想正與出門的一人撞個滿懷,頓時兩人都後退一步,腳步踉蹌,險些摔倒,嘩啦啦,小夥子手上捧著的資料摔在地下散落開來。
出門的人正是莊農,此時胸膛中邪火正熾的莊農,抬手一巴掌扇在小夥子臉上,罵道:“走路不長眼睛的東西!”頗有點導演在片場上的跋扈。
小夥子只是個辦事員而已,自然不敢如何,蹲在地上埋頭撿資料,莊農走出房門,仰天嘆了口氣,突然就看見了坐在藤蘿架下的於豔豔。臉上閃過複雜的神色,仍然走了過去,輕聲叫道:“豔豔?”
於豔豔此時最厭惡的人非莊農莫屬,當然不會給他好臉色,但是小姑娘從未做過傷害別人的事,也不知道和莊農還能說些什麼,轉過半個身子,頭扭向一邊,指望著莊農識相離開。
莊農實在喜歡這個純潔的姑娘,遂說道:“當初我也是沒有辦法,胳臂擰不過大腿,你總不會希望我也一道被喬家毀掉吧?”
於豔豔看也不看莊農,冷聲說道:“你是你,我是我,從此以後沒有任何關係。我不想和你說話。”
莊農急道:“豔豔!我對你是真心的,你不要那麼無情好嗎?”
於豔豔站起身來,“你不用再說了。既然你和風雲合作,那我就不和風雲簽約了,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說完就向院門走去,莊農一把抓住於豔豔的胳臂,惡狠狠說道:“你想清楚點,這個世界造就一個人難,毀掉一個女人可是太容易了!你要是…”
話未說完,藤蘿架上掉下一個人來,抬手敲在莊農的肘部,莊農吃痛收手,一腳又已揣在莊農的膝蓋上,頓時慘呼一聲,坐倒地上。
卻原來於豔豔偷偷出門,哪裡瞞得過正精蟲上腦的習太,一路尾隨而來,施展法術躲在藤蘿架上,見到莊農糾纏於豔豔,又從兩人的對話中聽出了此人正是那個不是男人的莊農,也算是個情敵吧?自然忍耐不住,跳將出來,打倒了莊農,轉身向於豔豔做個鬼臉,眯著小眼睛笑道:“真沒辦法,這世界上總有一些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