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課。”不知火舞也笑了起來。
“哈哈,舞小姐,倒是我孟浪了些。”趙志方笑道,“一旦我去日本,第一時間就去不知火流。若是不是時候,舞小姐可不要不高興啊。”
“怎麼會!若是趙你來了日本,無論有什麼事在身,我都一定會給你開一個盛大的歡迎會。”不知火舞一臉認真道。
“謝謝,我很期待。”趙志方點頭道。
“而且到時候,我一定會讓你刮目相看的。”不知火舞的俏臉上突然浮現出一抹鬥志,“這一次我和你的差距很大,下一次一定要趕上。”
“呵呵,舞小姐,這可是很難的呢。”趙志方輕笑道,“我已經找到了前進的方向,一年以內,一定能突破二次極限。”
“……”聽了趙志方的話,不知火舞想到自己連一次極限的頂峰都沒達到,不禁有些懊惱;但她卻絲毫不氣餒,而是鬥志昂揚道:“雖然如此,我會努力的。”
……
再見了,舞小姐。目送著不知火舞乘坐的,飛往東京的班機起飛,趙志方感慨萬千。
沒想到,自己的道路是由舞小姐這樣普通的格鬥家點亮的。論修為,舞小姐排不上號;論鬥志,她也未必比得上泰利坂崎獠;但偏偏是她點亮了自己的前路。因緣二字,卻實在不可解。
哼,這些無聊的比較完全不必縈繞於心。趙志方突然昂起頭,將心中的感慨消去。
善我者善之,惡我者惡之,如是而已。
前路艱險,也無流連過去之閒暇。
他想到此處,轉身離開了候機大廳,再也沒回頭看一眼。
赤誠之心路,就從現在開始吧。他淡淡想著。
首先要一會的,就飛賊一族吧。
……
中國河北省,千年以降,武風都是極盛。每一個城市,甚至每一個村莊中,都從來不缺整日呼喝聲不絕於耳的武館。
“啪!”
“哎呦!”一座小縣城中,一間普普通通的武館裡,趙志方與中年館主一觸即分。
“趙先生果然厲害。我這點手段根本就是班門弄斧了。”被趙志方輕輕巧巧震退的中年館主苦笑道。
“館主過謙了。”趙志方搖搖頭,謙遜道,“以館主的修行,距離真正的格鬥家也只差一線。您身上一樣有很多值得學習的地方。”
“趙先生不必顧忌我的面子,不行就是不行。唉,說是一線,我困守這一線也有七八年了,還是一無所獲。”中年館主擺擺手道。
對中年館主的話,趙志方不好說什麼,只好微笑以對。繼續恭維吧,中年館主的修行確實不行,貶低吧,那實在不是一個合格格鬥家的作為。
“至於趙先生問的飛賊一族……非常抱歉,雖然我們河北確實有這個傳說,只是我卻不甚知道了。”中年館主又道。這是他們比試前說好的條件,比試之後,中年館主要誠實地回答趙志方的問題。
“哦,這樣嗎……”趙志方有些失望。他在河北也轉了許久了,有些實力的武館館主大都被他挑戰過了,卻沒一個人真正知道飛賊一族的所在。
也許自己想錯了。飛賊一族,聽這名字就是個秘密組織,怎麼會被這些連格鬥家都不是的館主知曉底細?想找他們,也許去問問黑。道大鱷還比較搭。
“還是謝謝您。”趙志方最後施禮,離開了武館。
這飛賊一族大概是找不到了。出了武館之後,趙志方有些氣餒。
與其在這裡浪費時間,不如去找找那些好找的格鬥家們。他思考著。雖然比起與飛賊一族的生死戰,不會下死手的切磋效果一般,但總好過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