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再也沒有出來的希望了!”李凝雪不由急叫道。
“誰說我一定要去了?”慕容蘭娟擦擦嘴角的血跡,卻笑了。
“你不去行嗎?”選妃使者不由大笑道。
“我不會賭嗎?”慕容蘭娟突然也冷笑道,眸子中突然射出兩道閃電般的寒芒。
“你賭什麼?”選妃使者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不由後退了一步,凝神而立。
“我賭你接不住我一劍!”慕容蘭娟傲然冷笑道。
“笑話!方才你連老夫十招都接不住,現在還來說大話……”選妃使者不由大笑起來,但笑容緩緩僵持在臉上,因為慕容蘭娟已緩緩的向前走來,每一步踏的都是那樣的沉重,那樣的堅實,殺氣!
殺氣!!好凌厲的殺氣!選妃使者的雙臂突然向上抬起,似想遮擋住什麼,但晚了,已經晚了!
“呀—”
慕容蘭娟一聲長叱,手中的紅花劍猛的向前劈出。
噌兒—劍身突然奇異的長鳴,只有一劍!但卻有一道十字形的閃電以肉眼幾乎看不到的速度向前劈出,透過選妃使者的身體飛向遙遠的天際,直至在天的盡頭散出一片耀眼的光華;似飛雨,若流花,飛雨流花劍,原來這就是整套劍法名字的由來,僅僅是為了這一劍,僅僅是為了這一劍!
啪!選妃使者的身子突然開始碎裂,先是左上身,然後是右上身,接著是左下身,最後是右下身,他站著的時候是完整的,他倒下的時候身體對接的依舊很完整,絲嚴縫合,只不過他已死了,徹徹底底的死了。
“飛雨流花十字劍!”慕容蘭娟突然看著手中的長劍苦笑,喃喃道:“但真正殺人的時候,卻既沒有飛雨,更沒有流花;難道人間的至情也是這樣,情意最濃的時候往往並不是風景綺麗的花前月下,而是這千扯不斷的情思嗎?何大哥呀何大哥,你現在又到哪裡去了呢?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呀!”慕容蘭娟的長劍突然無力的垂下,一滴連著一滴的清淚緩緩的灑下,打在地上,綻成一朵不是花的花!
突然,一隻溫暖的小手輕輕地扶在了她的肩上,李凝雪的聲音柔柔的傳來“人間自是有情痴,此恨不關風與月。你在此地為何公子垂淚,何公子何嘗不也總在惦記著你?咱們去找他吧!我陪你!”
“哎—那不是慕容姐姐嗎?”山坡下,柳含煙、周遺夢、紀小秋、向歌吟正走了上來。
烏雲漸收,朝陽初露,新的一天終於又從新開始,但這已經是最後的五天!
一夜從未動過一動的何天香終於輕輕收起了白鶴傘,抱起身上依舊微微散發著熱氣的薛沉香向前走去。
轉過三座山樑,下面是群山環繞中的一座隱秘的山谷,外面已是秋來樹缺花殘,然而此處卻正值仲夏,到處是一片綠樹紅花,小橋流水似隱若現,數點屋舍更是在樹叢中花海里幾難分辨,裡面不時的傳來幾聲清脆的鳥兒的鳴叫聲,更添了幾許恬靜與幽然閒適。
“這大概就是葉姑娘所住的地方了!”何天香暗暗道,說著便抱著薛沉香向裡面走去。
剛步入花叢,裡面突然閃出兩名青衣婦人,一人一支長劍攔住何天香道:“什麼人敢亂闖本谷?”
何天香連忙一禮道:“在下何天香,想拜見這裡的葉姑娘!”
兩人一愣:“什麼葉姑娘?”
“怎麼?葉姑娘不是住這裡嗎?”何天香不由吃了一驚,連忙將背上的傘取了下來道:“我是送傘來給她的!”
“太白傘罩?”兩人一見白鶴傘,突然臉色齊齊大變,兩柄長劍立即以左一右夾住何天香喝道:“這是隻有聖女才能用的東西,怎麼會在你手裡?”
“太白傘罩?聖女?什麼意思?”何天香不由一頭霧水,連忙道:“這的確是昨天下雨的時候葉姑娘留給在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