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求著懷有身孕的小姐來著?現在還沒怎麼樣呢,就開始翻臉不認人。這個陳夫人真是不要臉,太不要臉了。
崔西月心裡得意:瞧瞧程婉瑜的這些小夥伴,但凡有一個腦子好使的也值得她出一次手。罵她們如豬如狗,那都是侮辱了豬狗。
點頭顧做深沉的想了一會:“這個事兒挺難辦的,要知道營裡面為了以示效尤也為了不讓人徇私舞弊。都已經將與陳大人要好的幾位大人關了起來,我們家老爺若是管了這件事。。。。”
陳秉義家的一聽這話,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鬼哭狼嚎的哀求:“只要丁大人能夠幫了我們老陳這個忙,我就是做牛做馬服侍您都行啊~!”
崔西月嫌棄的拉扯陳秉義家的手,這個女人死死地抱著自己的腿。鼻涕眼淚都蹭上來了,髒得要死。
眼尖的看見因為折騰而把領口弄鬆動露出了裡面的肌膚。那耳後脖子根下面黑乎乎的,一看就是一冬天也沒洗過澡身上汙垢成堆了。
崔西月差點乾嘔了出來,抬起頭衝著小紅大吼:“你是死人嗎?不知道過來幫忙?”
小紅心道我知道你要讓我幫忙啊?再說我也不是你的丫鬟,你牛什麼牛啊!想歸想,但是還是迅速的跑過去拉開了哭哭啼啼的陳秉義家的。
見崔西月嫌棄的用帕子擦著裙子,小紅拉著癱在地上哭嚎不止的人:“您總是這麼哭,哭也結局不了事情。您就不能歇一會,大家坐下來好好想想辦法?”
陳秉義家的搖頭哀嚎:“能想到什麼辦法?我們家老陳如今進了衙門,我們孤兒寡母的將來靠誰去啊?”
崔西月沒好氣道:“誰讓他調戲寡婦還讓人家公公看見了。那寡婦就不可憐了?人家也在家裡尋死覓活那!”
只這一句話,陳秉義家的瞬間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小紅還以為眼前的這個人是謝志安的那個粗暴了生猛的媳婦兒。
只見陳秉義家的一改柔弱無囊的本色,跪在地上手指著天開始又哭又罵:“挨千刀的男人,他也不是個好東西。沾花惹草,喜新厭舊。我給他生兒育女還不如一個外面的寡婦。一個剋夫的男人有什麼了不起的,害他進了大獄。活該他進去,管不住***,就應該****。”
“那個不要臉的寡婦也是一樣的,她怎麼還不去死。一個死了男人的婦道人家,就應該老老實實的在家裡頭待著。出去勾三搭四,還賴上別人了?自己下面##%%……”
小紅一個未出格的姑娘聽見這話面紅耳赤,羞得不知道應該鑽到哪個地縫裡去。崔西月自詡見多識廣的,也被陳秉義家的罵街震驚了。
罵夠了髒話,陳秉義家的站起來。扭扭歪歪的往外走,一邊走一邊哭:“大丫,二丫,你們都死進來。你們爹不要你們了,趕緊都去喝了耗子藥死在衙門口。”
現在她又鬧著讓兩個女兒替父親出頭,也不知道腦子是怎麼想的。竟然想要兩個還沒長開女兒,服毒自殺在衙門口。就是為了替父伸冤,哪有這樣的母親。
小紅與崔西月將陳秉義家的拉了回來,哄著勸著安慰一番。這才將有些瘋魔的女人停止了幻想,可還像是沒有發洩夠一般。
當著二人的面,抽起雞毛撣子滿院子的揍二女兒。雞飛狗跳的讓崔西月竟然無話可說,空有一肚子的計謀無處可使。
“夠了!”崔西月大喝一聲,讓陳秉義家的嚇了一跳。站在院子裡,拿著雞毛撣子神色不安的看著她。
“你這是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