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一笑,指著木槿道:“猴兒,你這個小猴兒!”
說罷對童詠道:“這會子生了兩個千金,也是咱們青山寨的大事兒。就說我說的,擺滿月酒的時候回來擺。孩子的爹在外頭不容易,老婆子要好好的置辦一下。”
聽見老祖宗要親自給兩位小姐辦百日宴,童詠歡喜的連忙跪了下來。連連給石黃氏磕了幾個頭,笑道:“奴才替我們家公子多謝老祖宗!”
石黃氏擺擺手:“不用你替他謝謝我,我可等著他親自回來給我磕頭斟茶道謝那!”
“啪!”丁夫人將滿桌子的飯菜盡數掀到了地上。一屋子的丫鬟婆子戰戰兢兢不敢吭聲。
莊嬤嬤也嚇得面如土色,低著頭摳著手指裝作看不見。
地上來報信的小丫頭嚇得險些要暈過去,跪在地上承受著熱湯的灼熱之痛冷菜湯水的潑面之苦。
丁夫人氣呼呼的拍著桌子:“她還想給兩個小崽子擺酒?她以為還是她管家的那會兒那?她來給兩個小崽子撐面子。好呀,我就要看看她怎麼給她們擺酒。最好把她的棺材本都花光,讓她顯擺,哼!”
發洩完還見報信的丫鬟以及莊嬤嬤等人還在,心又厭煩大聲罵道:“還不退下?等著我給你們打賞呢?是不是想挨嘴巴?”
前頭一身汙穢的小丫頭連忙起身跑了出去,可莊嬤嬤心裡頭還唸叨著自己的兒子。腆著臉笑著上前,一邊收拾一邊勸:“夫人不要生氣,左不過兩個沒有用的丫頭。又不是男丁,就算那頭怎麼顯擺擺酒又有什麼要緊!”
她見丁夫人不說話。頓了頓深吸一口氣笑道:“再說就算是那頭想要擺酒,以東涼河心疼女兒的那個德行能不能同意還兩說呢。我來的時候可是聽得真真的。親家老太爺給兩個孩子起的名字又說要在東涼河擺上三天三夜慶祝呢!”
丁夫人挑眉不通道:“你的話可當真?”
莊嬤嬤重重的點頭:“那可不是真真的!兩位小姐因為是早上生的,大的叫石晨小的叫石曦。您說這孩子名字。哪個不是父親或者是祖父給起的名。大少爺是不在家,可寨主還在咧。程家人這麼不講規矩,跋扈囂張得很。”
丁夫人點點頭:“你說的也對,若是孩子的滿月程家堅持要在東涼河辦。。。。”她咧嘴輕笑:“那老太婆的臉可是被打的挺狠的!”
說完又不信的上下打量莊嬤嬤:“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不早說?”
莊嬤嬤心道:也得你讓我說才行啊!
剛要開口自打嘴巴說一句:都是奴婢嘴笨,耽誤了您的大事兒。
就聽見一個嬌俏的女聲響起來:“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就讓你知道了?別是那邊耍的什麼陰謀吧?”
隨後身著黃衣少女如風一般的走了進來,丁夫人皺著眉:“我跟你說了多少次,女兒家要有個樣子。先生沒教過你怎麼走路怎麼說話嗎?你又不是寨子裡那些落魄戶!”
少女嘟著嘴跺腳撒嬌道:“娘,人家是為您著急麼!”
丁鳳蘭摟住女兒,一臉慈愛的說道:‘對對對,我兒說的都對!”
說著她柔聲問道:“那你告訴娘。怎麼就叫耍陰謀了?”
黃衣少女嘟著嘴,趾高氣昂的看著莊嬤嬤:“我問你,你去了那邊她們可讓你貼身伺候?”
莊嬤嬤是多年的老人了。這點心思猜不透?立即低眉順眼的唯唯諾諾道:“奴婢愚笨,沒有得大少奶奶的喜愛。只能在邊邊角角做些粗活!”
黃衣少女得意的朝她娘笑了笑。繼續問道:“那你又為何知道這些大事兒?還不是她們故意透露給你的!過來哄騙孃親。”
莊嬤嬤誠惶誠恐的跪在地上,對丁夫人表忠心:“夫人,不是這樣的。實在是大少奶奶為人跋扈囂張得很,她名言我是夫人派過來的間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