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嘯天完全沒有想到那女人居然會這樣,酒噴過來的時候,他完全沒有一點提防,直接被來了個花兒點點紅。
“小姐,你這也太誇張了吧。”杜嘯天一臉苦笑的看著那女人。這要是換成一男的,杜嘯天早就已經抱以老拳了。但現在弄出這事的是一個女人,一個長得還算很不錯的女人,他也就沒有半點辦法了。相信大多數男人面對這種情況,都沒有什麼好辦法。打?那肯定不行。罵吧,呵呵,男人在與女人對罵上,沒有半點優勢。除了一笑外,還能怎麼樣。
“咳咳咳。。。。。。”女人急促了咳了好幾聲,總算是緩過這口氣。
“哼。”女人完全沒有看杜嘯天的反應,直接就丟過來一個白眼。
杜嘯天自得的喝了口酒,懶得理這個大小姐。他還沒有成長到能和女人講道理的程度。古話說得好,寧可對牛彈琴,也別和女人講道理。
這裡就杜嘯天和那女人兩個人,這邊的杜嘯天不說話,那邊的女人一時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氣氛一時就靜了下來。只有那從廳裡不時傳來音樂,在兩人之間不時的迴盪。
“喂。”女人首先受不了這樣的氣氛,再次打破了寧靜。
“幹什麼。”杜嘯天抬頭看了女人一眼。
“我們聊聊天吧,這樣坐著挺悶的。”女人嬌聲說道。
“悶你可以去裡面跳舞嘛,你看那邊多熱鬧。”杜嘯天指指遠處的舞池。舞池裡,一對對男女正在跳舞。
“我才不要去呢,跳那種舞,煩都煩死了。”女人噘起個小嘴。以她現在的樣子,稱呼女人,似乎在些不太恰當,也許更應該稱之為女孩好些。
其實女人和女孩之間的界線,是很難說清楚的。有些四、五十歲的女星還自稱女孩,有些十四、五女生已經抱著孩子,自稱誰誰誰的女人了。也許只有人類學家才能搞清楚女人和女孩之間的分別吧。
“說得也是。”杜嘯天深以為然的點點頭。這種上流社會的快四步、慢四步,他也不是很喜歡。雖然他的禮儀老師在教他的時候,還誇過他很有這方面的天賦,但他還是不準備上場來一舞。因為他從骨子裡不喜歡。
“哇,終於找到知音了。”女人聽到杜嘯天的話,一臉高興奮的樣子。
“既然我們都不喜歡這裡,我有個提義。。。。。。”女人大眼睛一轉,臉上浮現出調皮的神色。
“什麼?”杜嘯天也來了興趣。這種地方實在太無聊了,閒著也是閒著,到不如看看有什麼可以打發時間的。
“我們溜出去怎麼樣,我知道一個地方可好玩了。”女人四下瞄了一圈,發現沒人注意這邊,才開口道。
“這算什麼提議,我隨時都可以走。”杜嘯天有些失望的說道。他還以為這個女人能弄出點什麼花樣來。
“切,你就吹吧。”女人滿臉不屑的瞪了杜嘯天一眼說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肯定是跟著家裡人來的。他們不走,你根本不可能先走。”
杜嘯天默然的點點頭。這女人說得很對,自己現在是一個沒有自由的人。只是一個木偶公仔,一個替身罷了。
“讓我說中了吧。”女人一臉得意,笑容把嘴角的兩顆老虎牙帶出來,格外的可愛。
“你還不是一樣。”杜嘯天有些賭氣的說道。話一出口,連杜嘯天自己都有些反應不過來的愣了一下。他從沒有想到過,自己會用這種語氣來與這女人對話。
“我和你才不一樣呢,我想回家就回家,誰敢攔我。”女人說得大氣凜然,內心卻一個勁的偷笑。至於她笑什麼,那就沒人知道了。
杜嘯天和女人聊了好一會,這期間一直沒有人來打擾他們。一開始杜嘯天也沒注意這個問道,不過隨著時間的過去,杜嘯天心中開始有個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