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因用力過猛,想不到金絲雪猱的臂,硬的像鋼條,竟被震的虎口發麻。
顧劍南乘窮神聚精會神對敵之不備,搶前一步出手點了窮神的昏睡穴。
窮神應指栽倒,顧劍南托住窮神欲倒的身體,同時出右手向撲到的金絲雪猱隔空劈出一掌,將撲來的金絲雪猱打得連連倒翻回去幾個筋斗,落地後半天爬不起來。
金絲雪猱這才知道厲害,不敢戀戰,夾著長尾往回竄。
鬼醫公孫輸先前聽顧劍南叫救命,心裡冷了半截,暗罵道:“苦海離亂人、血魔人屠祈白等人真是瞎子眼睛,竟把一個窩囊廢舉成人間俊傑,害得我白忙一常”此刻才明白過來,顧劍南是在找機會點窮神的昏睡穴,復又忖道:“這小子名堂真多,差點錯怪他了。”
鬼醫公孫輸正回想忖度間,耳際聽到顧劍南催促道:“老前輩,現在該輪到您妙手回春了。”
鬼醫公孫輸遲疑了一下,道:“一經動手術,就不能受任何干擾,應該找一安全處所才好。”
顧劍南道:“有晚輩護法,料也無妨。”
他指了指身佩兵刀:“老前輩信不過晚輩的鐵傘和血劍嗎?”
他不說信不過他,而說信不過鐵傘和血劍,這就是他的聰敏處。
鬼醫公孫輸笑了笑,道:“洞外敵情不明,老夫只會開藥方,你一人……”顧劍南截口道:“正因為如此,晚輩才要老前輩趕快醫好窮神老前輩,您大概還不知道,窮神老前輩現在的功力,較之晚輩不知高出多少倍,可惜的神智不清,如能醫好他的神智,回覆了他的對敵經驗,退敵絕無問題。”
鬼醫公孫輸搖頭道:“剛才當著他的面,我未便講出,他的病毒,以我現有的藥無法醫好,只能穩定住避免病情加深,要根治還有待找到毒神龍雨的獨門解藥,目前只能做到穩住病情和恢復他的神智,即此也需時兩個更次才能辦到。”
顧劍南忖度有頃,道:“依晚輩推斷,這場大火非一兩個更次就能熄滅,加上清理火場,敵方要找到我們,最快也是明晨的事,退一萬步說,他們馬上找到,有晚輩一人擋住洞口,不敢說固若金湯,維持一兩個更次,晚輩自信有此把握,必要時晚輩還可以用內力震塌封死洞口,請老前輩安心施診吧!”
鬼醫公孫輸邊開啟藥包,邊道:“是禍躲不脫,事到如今,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先穩住窮神的病情回覆他的神智再說。”於是動起手來……醫事顧劍南一竅不通,他只好眼耳並用的盡他護法之責。
他眼耳並用,腦子也沒閒著,他在想:“那一次被窮神逼進的洞,所見的金絲雪猱和這次所見的竟是一模一樣的,難道這是巧合?”
他想著想著抬目看洞的四壁,在他模糊的記憶裡,覺得土質岩石以及其他一切礦質的成分都很近似;尤其那垂下的鐘乳更是像極了。
他想到這裡,忽然間向正在動手術的鬼醫公孫輸道:“老前輩,這洞的盡頭,你有沒有到過?”
鬼醫公孫輸聚精會神進行他的手術,不耐煩的道:“多此一問,我不是說過,受阻於金絲雪猱嗎?”他望了快要燃燼的火摺子,“火摺子快完了,趕快換上一個。”
顧劍南換好火摺子,又問道:“別的洞,老前輩可曾走到過盡頭?”
鬼醫公孫輸簡單回答道:“有的。”
顧劍南追問道:“那盡頭處是否有個圓形拱門?”
鬼醫公孫輸手忙腳亂,回答道:“好像是,記不大清楚。”
這回答等於沒有回答,顧劍南似乎很注意這問題,不厭其煩的又問道:“拱門以外是否是個空曠的洞府?”
鬼醫公孫輸正在割開窮神蕭無的後腦蓋骨,進行割骨療毒,這手術是差之毫釐謬以千里,不禁轉過頭怒目相向,叱道:“你怎的羅唆個不完,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