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沒有,我叫你跪下。”
顧劍南咧嘴一笑,裝傻道:“跪下?跪下做什麼?”
樸立人眼中射出一股兇光,還沒說話,書房的門一響,侍劍和佩硯兩人已同時走了進來。
侍劍身上的衣服大概已經換過,好像還洗了個澡,他手上提著一桶水,佩硯手裡則是抱著一襲衣服。
他們一進來,見到樸立人也在屋內,不禁一愕,齊聲道:“公子,你……”樸立人冷冷地望著他們,沉聲道:“你們這是做什麼?”
侍劍一愕道:“公子你不是叫小的將他搬到書房裡來,替他洗個澡換換衣裝嗎?我和佩硯去找衣服……”話未說完,樸立人已吼道:“蠢才,還不滾過來?”
侍劍和佩硯齊都臉色一變,面面相覷,不敢遲疑,快步走了過來。
樸立人咬著下唇,後退兩步,冷冷地瞪視著顧劍南好一會兒,彷彿要看穿他的心似的,然後緩聲道:“將他捆起來,綁在椅子上。”
侍劍和佩硯對望一眼,佩硯詫異地道:“公子,這又是為什麼?”
顧劍南也跟上一句,道:“是呀!這又為什麼?”
樸立人冷冷道:“不為什麼,只因為你長得太漂亮了,我樸立人是不容許太漂亮的人活在這個世界上!”
顧劍南失笑道:“我長得漂亮?公子你別看錯了吧,憑我這樣子算得了漂亮,那麼周胖子也算得上英俊瀟灑了。”
樸立人冷冷一笑道:“你不要說用點灰塵塗在臉上,就算是經過名師易容,我也能看透,哼!你的運氣太壞了!誰叫你碰上我!侍劍——將他綁起來。”
侍劍應了聲,從那個大書桌的底下找出一根粗麻繩來,他走到榻邊,道:“小兄弟,對不起了!”
樸立人怒喝一聲,飛起一腳將侍劍踢出老遠,罵道:“侍劍,你說什麼?”
侍劍整個身子撞在書櫃上,然後又滑落地上,痛得他,齜牙咧嘴幾乎都爬不起來,囁嚅道:“我……我只是叫他一聲小兄弟,在廚房裡我們都是這樣稱呼他的。”
樸立人冷笑道:“你是不是想死了?劍在牆上,你自戮吧!”
侍劍臉色一變,方要開口說話,樸立人已厲聲道:“你敢不聽我的話?”
侍劍咬了咬牙,站了起來,摘下牆上長劍,道:“是,公子,小的死了以後,但望公子……”顧劍南出聲喝道:“且慢!”
樸立人冷冷道:“你想怎樣?”
顧劍南道:“你的目的只是要殺我,又何必牽連他人?其實你根本不需找什麼繩子綁住我,我也沒有反抗的餘地,又何必試我呢?樸公子,你太疑心了。”
樸立人臉色微變,道:“我為什麼要試你?莫非你真是那在崑崙失蹤的顧劍南嗎?”
顧劍南心中一驚,面上毫不變色,問道:“誰是顧劍南?我叫顧楠,楠木的楠。”
樸立人目光凝注在顧劍南的臉上,道:“江湖上曾傳言血手天魔顧明遠已將那張藏珍圖交給他的兒子顧劍南,而顧劍南則是在崑崙山後失蹤的,此刻江湖上各派都在找尋你,嘿!
我剛才若非問過快嘴小張,還不知道你竟跑到我們宮裡來……”顧劍南暗暗忖道:“敢情是快嘴小張告訴他,我是如何來到這裡的,怪不得他的原意只是為了梅小姐誇獎幾句而起妒忌之心而想害死我,後來卻又一再的恫嚇相試沒有下手,原來他已猜出我便是顧劍南,改變了心意,想從我這兒取得那張藏珍圖。”
他笑了笑道:“誰又是顧劍南?公子,你別弄錯了吧,我只是一個獵戶之子,並不是你所要找的什麼天魔之子。”
樸立人道:“我曾聽說血手天魔之子雙足殘廢,後來又已痊癒,但是他並不會一點武功,所以就算你百般狡賴,也逃不出金縷宮,我看看你還是乖乖的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