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眼中是晶瑩的水花,閃爍迷離,她眼裡的喬乘帆儒雅溫潤,溫柔可親。 謙謙君子,從未改變。 他卻笑了:“是不是知行派你來遊說的?他前幾天拿來一些難聞的藥非讓我吃,我沒肯吃,又要讓我去他的醫院做檢查,我懶得搭理他。我不知道他以前是不是也這樣,總之,挺煩人。我這段時間沒有空,他要是再來打擾我,我把他頭擰了。” 肖似似像是被他鬨笑了:“喬醫生性格很好,學院裡的教授都很喜歡他。” “那他為什麼還單身?” “……” 喬乘帆也勾了勾唇角,他拿起她寫的報告走向她。 他俯下身,在她耳邊輕聲道:“不過,你讓我吃什麼藥都可以,甘之如飴。” 滾熱的呼吸鑽進她的耳朵裡,肖似似臉頰滾燙,那微妙的氣流如電流般蔓延過她的四肢百骸,她的手心都在發麻。 肖似似心跳很快,好幾次呼吸短促,一時間忘了該如何回應。 “來日方長。”他輕輕道。 隨後,他在自己的實驗臺前坐下,繼續開始寫他的報告。 燈光下,男人面色從容認真,一絲不苟,冷峻的臉上又恢復做學術時的嚴謹。 他在紙上唰唰寫著字,光線落在他稜角分明的臉上,長睫捲起燈火的剪影。 “Devin先生,你這幾天是不是一直都在實驗室……” “嗯。” “你的工作……” “是他們離不開我,不是我離不開他們。” “……” 肖似似找到一處合適的實驗臺,戴上口罩,不再說話。 有那麼一剎那,她彷彿回到了肖氏實驗樓,好幾次也曾經像這樣,只有她和喬乘帆兩個人。喜歡跟喬爺撒個嬌()跟喬爺撒個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