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得到在這裡搭臺表演的許可,人也確實很多,可效果沒有我們想象中的好啊!”那女的有點急切,或者說,有點失望。
“觀眾也不少,連記者都有,唉唉,小瑞過兩天就要動手術了,可我們的錢還沒有湊夠……”那男的表現也差不多。
他們對於今天的表演給予了很大的期望,可是,現實依舊是這麼骨感。
被稱為燕伯的老者睜開了眼睛,神情怔了怔,隨即嘆了一聲道:“這兩天我們再換個地方吧!得之所幸,失之所命,凡事不要強求,這段時間大家都努力了,若最後還是不行……那隻能說,是小瑞的命了。”
聞言,兩人都有些沉默,正因為他們是殘疾人,才會這麼想盡力保全一個可能會終生殘疾的病人,只要有一絲治癒的希望,他們就不願放棄。
然而,現實,太殘忍了……
“你們看……”那女的突然開口,似乎有那麼點激動,頓時讓站在這邊的所有人都偏頭看了過去。
只見,從人群中擠出一個人影,手裡還明顯拿著一沓數目不小的粉紅票子,從容的走向舞臺前,直奔募捐箱而去。
從這人****,身穿一襲女式風衣來看,是一個女生,只是頭上戴了一頂不那麼搭調的帽子,讓人看不太清楚面容。
不過這女生就好像一個天生的發光體,從她出現的那一刻,舉手投足間都帶著一股吸人目光的氣質,而且在眾目睽睽之下還猶如不覺的淡定不迫,讓人不由自主就向她看去。
短短的時間內,觀眾都有了一種錯覺,明明只是簡單的一個投錢動作,硬生生被這位女生做出了神秘感,彷彿這是一件多麼美麗的動作,令人移不開眼。甚至,在這一瞬間,舞臺上的表演都頓住了,眼睜睜的看著她一步步上前,再將粉紅票子塞入募捐箱。
察覺到這會兒的詭異,幾家電視臺的記者趕緊將攝像頭對準這位女生,重點,還在於數量不少的一沓票票。不說只看到這一場表演的記者了,就是那群表演者跑了這麼多地方,演了這麼多場,也還是第一次收到如此大一筆捐款。
當然,引發這大事件的本人,雲念舞是完全沒有發現自己的舉動有什麼不同,反而在擠出人群時,正了正帽簷,輕吐了一口氣,心底難免腹誹,這群人站得夠穩的,不捐錢也讓一讓啊!累死人了,從後面擠到這裡,簡直比拍一天戲還消耗體力……
感嘆著將錢投進箱子裡,雲念舞總算後知後覺的發現不對勁了,疑惑的四周掃了一眼,然後視線落在舞臺上:“咦,表演完了?”貌似她記得,這個舞蹈應該還在一半啊,這麼短?
沉默了一瞬間,舞臺上八個粉嫩嫩的妹紙好像不能說話,只是不約而同的走在臺邊,排成一排,均是淚眼汪汪的,居然來了個集體跪拜禮,任由空中飄蕩的音樂,劃過幾絲滄桑。
完全沒有想到會受到如此濃重的關注,雲念舞條件反射的後退了好幾部,差點撞到神龍衛視的攝像頭。
“不就捐幾個錢,用得著這樣?”雲念舞感覺有點驚魂未定,好像踩著某人的腳也來不及道歉,直衝著舞臺上的人說道。錢對現在的她來說,還真不缺,所以能拿出點幫到別人,她表示很欣慰。
這是計劃中的意外,雲念舞乾笑一聲:“那個,你們繼續,繼續……”
好像是讀懂了她的唇語,八個人的表演才在雞凍中繼續進行,當然,音樂有人為的倒退回去。
“這位美女,能問你幾個問題麼?”神龍衛視的主持人馬上湊了上來,話筒也沒忘記,眼神灼灼的彷彿發現了珍珠。
“唉?”雲念舞糾結了,她沒有計算到會被記者提問啊?這位也太有專業精神了吧!可是,自家人又不好不給面子,某舞憂鬱的半轉身抬了抬頭。
還不等她開口說話,不僅笑眯眯的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