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阻止小憶,如果我當初不讓大龍去談這件事,可能一切都不會發生。
等我們都平靜了一會,我從口袋裡摸出了一根菸。
“大龍這件事情你不用過問了,你就在醫院照顧小憶,其他的事情我來處理。”我冷冷的說完,就離開了醫院。 。 想看書來
瘋狂的報復
出了醫院,我直奔電視臺,我大學時有個同學現在在那做記者。而此刻一個瘋狂的報復計劃也同時在我的腦袋裡成型。俗話說無毒不丈夫,況且那個老東西把我生活搞得支離破碎,我恨啊,恨不得活剮了他,不一會我就到了電視臺的樓下,我撥通了他的電話。
“喂,你好,哪位?”對方傳來了標準的官腔。
“你個混蛋跟我來這套啊”本來心情就不好,聽見他這麼對我說話,心理就更不爽了。
“姜巖???”他疑惑的說“廢話,你個混小子,現在出息了啊,出來我在你樓下,我有點事找你。”我不耐煩的掛了電話,這個同學叫晁凡雄,很霸氣的名字,但他這人卻熊的很,不過卻蠻夠意思的,記得大二那會,有一次學校的籃球賽,本來我們中文系的男生就少,而且一個個不是缺胳膊就是斷腿,所以球場上老是被一些理科生戲弄,那次的球賽,凡雄也在場上,他帶個眼睛,就一標準的四眼田雞,所以對手老是戲弄他,看著他齜牙咧嘴的痛苦像,我是受不了的,於是就跟那些混蛋惡戰了一場,結果雙方都損失慘重,因為這件事情,班導把我喊去談話,說是要給我記次大過,我沒有過多的辯解,我知道我說也說不清的,難道我對他說“老師啊,這個世界太黑暗了,弱肉強食啊,不就是不善於運動嘛,太欺負人了嘛,”保準我說完那個老傢伙會再給我記個大過,或許還會把我送到學校的心理醫生那。後來還是凡雄站了出來,他爸爸是市裡的領導,講話還是有點用處的,我才免於責罰,從那時起我也就跟凡雄稱哥們了。
想著想著,那丫抱著一大堆的材料,搖搖擺擺的走了過來。
“你丫最近死哪去了,都不跟我聯絡,是不是又去殘害祖國花朵啦?真不夠兄弟,也不帶上我,要不是你我是兄弟我就代表祖國槍斃了你,哈哈”他傻乎乎的對我說“你丫煩夠了沒有。。。煩夠了麻煩把你的出氣口給我堵上,”我沒好氣的說,他好像看出了我又點不對勁,於是安靜了下來。
“出什麼事啦?”他小心的問,我沒說話而是把車一路開到了###,一路上我一直沒說話,他倒也安靜的坐在我的身邊。
“服務生,給我兩套芝華士,”我坐了下來,不一會酒來了,我獨自喝了起來。氣氛有點壓抑。。
“巖哥,到底怎麼啦啊?出來什麼事情你跟我說啊,我看看能不能幫你解決?”他又點著急了,一想到姓郭的那個老東西,渾身充滿了憤怒,我一口氣喝了兩瓶,穩定了下情緒,我對他徐徐道出了那件事情。
“操他媽的混蛋,那個老傢伙我知道,還是我爸給他的位置,沒想到他是這樣一個煞千刀的老東西,虧我還喊他郭叔,這件事交給我好了,我讓我爸把他拉下馬就OK了。”他皺著眉頭對我說。
“不,我想自己解決,但是需要你的幫忙!”我堅定的說,眼中冒出寧靜且恐怖的光。
“你想怎麼做?”他問“我想好了,晚上你把他約出來就說你的一個朋友想貸款,然後我們去吃飯,吃完飯我們把他帶去HAPPY下,我給他找個###的,然後把全過程都拍下來,第二天你就去電視臺裡面把這件事捅出去,順便再寄給報社幾張,我要讓他名譽掃地,鋃鐺入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