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沒有打仗的天份!
城牆下的大火不可能一直燒著,很快,火油和那些雜物都被燒完了,大火也就慢慢熄滅了,那些羌族將士本打算再次上前去攀爬,可當他們的手剛貼上城牆,卻是立馬被燙出了無數個水泡!原來剛剛那場大火,已經將城牆給烘烤得滾燙,那些羌族將士就算是身手再靈活,也不可能在這滾燙的城牆上攀爬!在城頭上的鄧當和姜冏見了,又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越吉見了,只能是滿臉惱怒地揮了揮馬鞭,卻是拿眼前的城牆無可奈何。眼看著那燒得漆黑的城牆,沒有幾個時辰是別想降溫了,越吉也不能讓手下的將士就這麼傻站著挨箭,只能是下令讓將士們暫時撤退。
初戰告捷,鄧當和姜冏以及身後的一干將士們都是歡聲雷動,不少將士朝著那如潮水般撤退的敵人不停地吆喝嘲笑著。看著敵人最終全部退去之後,鄧當大笑著對姜冏說道:“文節!以後他們要是敢再來,咱們就按這麼辦!燒死他們狗孃養的!”
姜冏也是笑了一會兒,可是慢慢卻是皺起眉頭,搖頭說道:“不!這一計只能用一次,用多了就不起作用了!匈奴人和羌族人都很狡猾,下次他們看到我們澆油,就會立刻退開,我們這麼做也只能是白白浪費火油罷了!下次我們可就要真刀真槍地和他們打了!”
聽得姜冏這麼一說,鄧當先是一愣,不過很快便是咧嘴一笑,大手在空中用力揮舞,喝道:“打就打!哼!之前我還有些擔心,不過現在看他們這點本事,就算人再多,我也不怕!”
“嗯!”姜冏也是點了點頭,鄧當說的沒錯,雖然羌族和匈奴的聯軍人數比守軍多很多,但一將無能累死三軍!就憑對方將領的這種水平,就算他們有再多的兵馬,也攻不下鄧當和姜冏所把守的隴西城!不過姜冏的臉色卻並沒有緩解,沉聲說道:“其實我倒不是在意這些,我只是覺得有些奇怪。既然主公早早就得知了這個訊息,為何不提早派遣援軍?偏偏要等到十日後援軍才到?別說是主公帳下的冒刃輕騎了,哪怕就是一般的步兵,若是提早趕來的話,也早就趕到隴西郡了!”
“呃!”聽姜冏這麼一說,鄧當也是愣住了,鄧當也不是那種只知埋頭殺敵的莽夫,經過姜冏這麼一提醒,也是很快便看出了其中的門道。當即鄧當便是緊皺著眉頭,用手磨蹭著下巴上的鬍渣子,仔細琢磨起來,喃喃說道:“文節,你這麼一說,倒還真是這個道理!可主公到底為什麼這麼做呢?”
“主公這麼做,當然是有道理的了!”這個時候,一把聲音突然從兩人的身後傳了過來,鄧當和姜冏兩人同時轉過頭一看,只見一名年輕文官正笑呵呵地站在兩人身後,正是之前從長安派來通知鄧當的使者,當年青城學院的學子伊籍!
“啊!伊大人!”雖然伊籍的年紀比鄧當、姜冏都要小,但這次伊籍是代表羅陽來隴西郡的,對於伊籍,兩人都是很尊重,立馬轉身對伊籍抱拳行禮。
“兩位將軍不必多禮!”伊籍卻是不敢就這麼受了兩人的大禮,快步走上前來,雙手托住兩人的身子,笑著對鄧當和姜冏說道:“兩位將軍的本事,剛剛在下已經看到了,相信這次對付羌族和匈奴聯軍的任務,兩位將軍應該是可以勝任!既然兩位將軍已經察覺到這次任務中的奧妙,那在下也就不瞞兩位將軍了!不過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還請兩位隨在下來!”說著,伊籍便是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鄧當和姜冏都隨他下城頭。
鄧當和姜冏雖然有些疑惑,但伊籍也是自己人,自然也就沒有怎麼猶豫了,點頭便是跟著伊籍下了城頭。而伊籍也是直接找了個偏僻點的角落,對兩人開門見山地說道:“不瞞兩位將軍!其實這次羌族和匈奴出兵隴西,主公早就得到了訊息!不過主公秘而不發,而不派遣援軍,卻是另有緣故!”說罷,伊籍便是將陸遜給羅陽所進獻的建議對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