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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根本沒有因為蹇圖和蹇碩的關係,對蹇圖手下留情,而是親自動手,用五色棍將蹇圖給活活打死。為了這件事,蹇碩可是直接跑到了劉宏面前告狀。不過這件事認真算起來,還是蹇圖理虧,而且曹操的祖父曹騰當時在朝中還是留下了不少關係,所以蹇碩到最後也沒能拿曹操怎麼樣,總之這仇是結下來了。
當時劉宏對這個曹操的影響可是非常深的,所以蹇碩一提起曹操的名字,劉宏立馬就想起了曹操此人,而且對蹇碩竟然會舉薦曹操,感到很意外。聽到劉宏提起了當年自己叔父被曹操棒殺的事情,蹇碩的臉頰不由得一陣抽*動,不過還是強忍住心中的恨意,喝道:“陛下!臣與曹操之間乃是私仇!而陛下之事卻是公事!臣豈敢以私仇而廢公事?曹操此人的確是個難得的人才,而且此人對大漢是忠心耿耿,之前因為不肯迎合朝中權貴,曹操甘願辭去官職,其人品可見一斑!如今陛下手下最缺的,就是像曹操這樣的人,所以臣才會向陛下舉薦此人!”
聽得蹇碩的話,劉宏的臉上再次浮現出了一絲紅潤,連說話的聲音也是不由得大了一些:“好!好!蹇碩!朕果然沒有看錯你!若是滿朝文武都能像你這般一心為公!朕又如何會有現在如此多的顧慮!”
蹇碩當即便是抱拳說道:“陛下謬讚了!臣的所作所為,乃是臣的本職,當不起陛下如此誇讚!臣以為,陛下設立八校尉,有袁紹和曹操二人,再加上臣,已經是掌控了三營!剩下五營,陛下再可從朝堂中挑選年輕將才任之,對付國舅足矣!”
“好!咳咳!咳咳!”可能是太過激動地緣故,劉宏只是喝了一聲彩,卻是再次咳嗽了起來,這次卻是比上次咳得還要厲害,足足咳了有半柱香的時間。劉宏感覺到喉間一甜,連忙從身邊抽出了一條錦帛,捂在嘴上,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劉宏取下錦帛匆匆瞥了一眼手中的錦帛,卻是正好看到當中的一抹嫣紅。劉宏默不作聲地將手中的錦帛收了起來,不讓身邊的皇子協看到,卻是像個沒事人一般,對蹇碩說道:“這件事,朕就交給你去辦了!立刻草擬旨意,以朕的名義建立八校尉!所屬兵馬就從洛陽城內招募壯丁!朕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速度一定要快!”
“是!”蹇碩立馬便是跪拜在地上,對著劉宏喝道:“請陛下放心!臣定將此事辦得妥妥當當的,不會辜負陛下的厚望!”
將這件事交給蹇碩去辦,劉宏倒也放心不少,當即便是擺了擺手,說道:“既然如此,事不宜遲,你就下去操辦此事吧!至於協兒,就暫時留在朕的身邊,順便去將王先生請到朕的寢宮來!”
“是!”蹇碩知道劉宏所說的王先生,乃是前些年投靠到皇室的劍師王越,據說此人在江湖上有天下第一劍師的稱號,一身武功出神入化,甚是了得。劉宏這個時候將皇子協留在自己身邊,又同時將王越請來,不用說,就是為了防備何皇后對皇子協下殺手!
以蹇碩對劉宏的忠心,自然不會多說什麼,對著劉宏行了個禮,便是急匆匆地退出了劉宏的寢宮,辦理劉宏交代給他的那些事情去了。
又是一個月過去了,皇宮內的那些暗潮洶湧,羅陽作為一個小小的部尉,自然是不可能知道的。只是作為一名熟知歷史程序的人,羅陽已經是從這些日子洛陽城內緊張的氣氛感覺到了什麼。不僅是羅陽,就連平常每天都要酗酒的郭嘉,似乎也是察覺到了什麼,很自覺地躲在了褚府中,再也沒有出去喝酒了。
對此,羅陽也是特意讓文聘又再次去了一趟南陽,至於做些什麼,其他人自然是無從知曉了。而羅陽每天也是更加深入簡出,除了每日例行公事的在城南巡視一番,便是整天躲在褚府不出去,甚至是連盧植的府上也沒有去過了。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了七月中旬,這一天,羅陽像往常一樣,在褚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