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我和老高這兩幅唐寅《送別圖,是頂級國畫裱畫師的手藝?”
能夠和古老成為圈內多年老友的,這些人雖然實力比起古老有一定的差距,但每個人的眼力和認知還是很厲害的。
頂級國畫裱畫師的手藝,知道的人雖然不多,但他們這些人,肯定都是知道的。
所以在聽完王小濤給出的鑑定結果後,所有人本能反應的就認為,問題是出在頂級國畫裱畫師的這門手藝上。
畢竟目前的話,除了這門手藝,他們也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其它的手藝,能夠解釋這樣兩幅唐寅送別圖,都是真跡的情況。
“不是!”
王小濤搖搖頭,乾脆利索的否定道。
這一次聲音落下,直接讓現場的氣氛,再次炸鍋。
“小夥子,話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
“除了頂級國畫裱畫師的那獨門手藝外,我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還有什麼其它的方法,能夠出現兩幅都是真跡的情況!”
“虧得老古那麼隆重的介紹你,還把你放在與他相當的層次,你可真是給老古丟臉,真不知道你到底是如何把老古給糊弄了!”
眾人本來以為,這是頂級國畫裱畫師的手藝,但是被王小濤給否定了,一個個本能反應的就大聲斥責了起來。
所有人都只顧得激動,卻絲毫沒有注意到,此時此刻的古老,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諸位老友不要激動嗎,小濤既然這樣說,那麼肯定就有他自己的理由,咱們不妨聽他把話說完。”接著就聽古老站出來道。
“老古,除了頂級國畫裱畫師的獨門技藝,可以將頂尖畫家的卷畫揭開三層外,我們還從聽說過,能有什麼其它的方法,可以出現兩幅真跡的?”眾人說出了他們質疑的理由。
“話不能說的這麼絕對,你們沒有聽說過,不代表沒有,古玩圈裡,還真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古老淡淡的笑著道。
接著這樣一番話說完,原本滿臉不屑的眾人,瞬間就收起了臉上的不屑,變得凝重。
雖然他們真的沒有聽說過,還有什麼其它方法,能夠解釋這兩幅唐寅送別圖都是真跡的問題,但對古老有絕對了解的他們心裡很清楚,剛才古老那樣一句話,其實就是預設了王小濤的說法。
所以既然古老這樣說了,那麼就一定還有其它的方法,只是他們見識不夠,並不清楚罷了。
收回震驚的思緒,一個個凝神屏息,將全部的注意力,都完全集中到了王小濤身上。
他們都在等,等待王小濤接下來,究竟是怎麼證明,這樣兩幅卷畫,同為真跡的。
而等王小濤證明之後,他們也可以又學習到一個他們從未認知過的新東西。
“小濤,你繼續。”古老繼續示意道。
“好的,古老。”王小濤點了點頭,目光緩緩的掃視過眾人後,這才停下來道:“除了頂級國畫裱畫師,那可以將一幅頂尖畫家的作品,揭開三層的獨門技藝外,其實還有一種方法,可以將一幅卷畫變為兩幅真跡。”
“工匠裡面,有一門獨特的技藝,拓印。透過拓印,可以將……,所以就有人將拓印打到了卷畫上面……,只是從來沒有成功過。直到頂尖畫家,也開始研究拓印開始……”
“哪怕是再厲害的工匠,都無法將卷畫成功拓印,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們不懂墨……”
“頂尖畫家運墨入有神……,所以他們對於墨的瞭解……,而將這種瞭解與工匠們的頂級拓印技藝融合後,就能夠以……將一幅卷畫上的墨,拓印到另外一幅卷畫上,形成又一幅與之一模一樣的卷畫。”
“拓印後的卷畫,雖然是又新採用了宣紙,但筆墨還是原來的真跡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