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麼…這樣吧,我再算算…”
“楊…”沒等帆宇說完,電話那頭就傳來“嘟~~”的聲音。“啪”的一聲,帆宇重重地將電話掛上,他氣得想罵人,這是什麼狗屁大老闆,還說是金伯父的世交好友,哪有這樣做生意的。
電話剛掛下,電話又響起,帆宇直接接起來,“喂,哪位?”
“林總嗎?我是徐達~”
“哦,是徐行長啊,上個禮拜的貸款成了吧?!謝謝了,金城正需要這筆資金。”
徐達支支吾吾地說,“這個…林總,貸款…沒批出來~”
“什麼?為什麼?徐行長,您當時不是跟我拍胸脯保證的麼,現在怎麼變卦了?”帆宇捏緊了手裡的報紙。
“是是是,上個禮拜是可以貸出來,但是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們這行,政策隨時會下來。這不,剛剛下來的政策,三億以上的貸款不能一次性發放,而且不能放給同一家公司。”
林帆宇知道,這是藉口,他試著說服,“徐行長,我們金城一直以來跟貴行合作愉快,而且金城對貴行的資助也不在少數,您怎麼能說不貸就不貸?!”
“可是,這麼大的數目風險很大啊…”
“徐行長,你講風險更沒理由了。。。貸給金城是最沒風險的。”
“今時不同往日啊…”
林帆宇聽著懊惱極了,“徐行長,您這是什麼意思?”
“呵呵,林總別生氣,您看看今天金城的股價再說吧。”說完,徐達直接掛了電話。
“喂,喂,喂!你們這群王八蛋!”林帆宇忍不住說了髒話。
隨後,各大銀行的行長接二連三地來電,都說貸不了款,融不了資。一向沉穩內斂的林帆宇急得跳腳,額頭上的冷汗凝聚成股流下臉龐。
他打電話給曉鷗,可是曉鷗的手機已經關機。沒辦法了,這個時候必須通知澤旻。他整一整西裝奪門而出。
“叮!”電梯開啟,林帆宇剛想跨進去,電梯裡忽然跨出一隻腳。“林帆宇,別來無恙啊~”金泰虎叼著雪茄,慢悠悠地走出電梯。
林帆宇頓了頓,不得已讓開腳步讓他出來。這個老傢伙悄無聲息這麼久,早不出來晚不出來,怎麼緊要關頭出來?!雖然心裡厭惡至極,但他臉上還是一派客氣,“二爺,什麼風把您老給吹來了?!來來來,裡面請~”無事不登三寶殿,我倒要看看這個老傢伙又要演什麼戲,“小米,泡茶~”
回到辦公室,金泰虎徑直坐在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悠閒自得地抽著上等的雪茄,“我那個小孫子怎麼回事?一點私事都處理不好,自己沒能力就別拖累金城啊,你看這股價跌得…”
林帆宇沒好色地看著他,擦,給你臉你還不要臉,“金二爺,此話差異…澤旻怎麼受傷為何受傷,現在還不得而知,我到現在都還沒見過他,你這麼快下定論不太公平吧~”
“哼,小毛孩就是小毛孩,沒這麼大的能力就別坐這麼大的位置。”金泰虎一拍靠墊,“你知道下面的記者都在說什麼麼?都說金城的小總裁要美人不要江山~”
“金二爺!”林帆宇呵斥住,“好歹你也是澤旻的二爺,就算斷絕這層關係,你也不用落井下石吧?”
金泰虎見林帆宇發怒,他知趣地站起來,“帆宇啊,我今天來不是追究誰對誰錯的,我就開門見山說了…我在金城還有30%的股份,我打算撤股,沒二話!”
“什麼?”林帆宇怒吼,“你知道金城目前的困境吧,股價跌得不像話,你在這個時候撤股不就等於釜底抽薪?!你想幹什麼啊你!”
把林帆宇惹急了,金泰虎反而淡定,“你都說股價跌得不像話了吧,我已經憑白無故蒸發掉幾千萬了,難道等只剩沒幾塊了再撤股?我可沒這麼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