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源擺手，毫不猶豫地大步邁進了洗浴中心當中，
並在大堂那張略顯破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靜靜地等待著其他工作人員到來。
而那名肥婆見方源坐了下來，立馬滿臉堆笑地湊上前來，
和方源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起來。
半小時後，一名穿著校服、揹著書包，
看起來還有些許稚嫩的女孩輕輕推開了洗浴中心那扇有些斑駁的玻璃門。
然後小心翼翼地走了進來，她的目光在方源幾人身上快速掃視了一眼後，
立馬小步跑到了肥婆身旁站著，並微微低下了頭，雙手緊緊地抓著書包帶，顯得十分緊張。
方源在對方身上上下打量了幾眼，然後便朝肥婆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而此刻的肥婆則笑盈盈的介紹了起來：
“熊哥，他叫巧兒，是我們這裡的工作人員之一。”
聞聽此言，方源挑了挑眉，略帶驚訝地問道：
“哦？他這年紀能幹啥呀？”
聽到方源這話，肥婆心中有些疑惑，不明白方源為何會有此一問。
但她還是笑著解釋道：
“當然是幹那個了。”
“什麼！”方源提高聲音，噌的一下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他來之前只知道這裡是做顏色生意的。
卻沒想到居然是這種涉及未成年人的生意，
再看肥婆身旁的那名女孩，應該也就十四五歲的樣子。
怎麼會來做這種見不得光的生意呢？
在場的人見到方源那副陰晴不定的樣子，
都不由得有些摸不著頭腦，一時間氣氛變得十分尷尬。
而方源思索了一下後，便猛然想到了什麼，面色有些陰沉地問道：
“你來給我解釋解釋，這裡的生意究竟是怎麼做的？”
見方源這副嚴肅且憤怒的樣子，肥婆心中雖然充滿了疑惑，
難道他熊老三不知道這裡做的是什麼生意嗎？
心中雖然疑惑但肥婆還是連忙將身旁的女孩打發到了一旁，
然後開始詳細且小心翼翼地和方源解釋了起來。
待肥婆解釋完，方源也總算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還是低估了王老五的喪心病狂程度。
因為據肥婆所說，這裡的大多數工作人員都是王老五用各種卑劣的手段脅迫而來。
並且大多都是些初中生，或者技校以及高中生。
沒想到王老五不僅抓這些學生供自己享樂，竟然還強迫他們從事這種生意。
簡直是一點底線都沒有，喪盡天良。
再次坐回沙發，方源從身上摸出一支香菸，用打火機點燃。
他就那麼靜靜地坐著，一言不發，
只是默默地抽著煙，煙霧繚繞中，他的表情顯得格外凝重。
其他人見到這一幕，也都噤若寒蟬，不敢說話。
又是十幾個小時過去，此時的洗浴中心當中已經聚集了十幾號人，其中大部分都是些長相稚嫩的學生。
“熊哥，人已經到齊了……你看，那個……”
肥婆看著一直在沙發上坐著一言不發的方源，小心翼翼地開口提醒道。
方源聞言，緩緩抬起頭來，那銳利的目光在那些學生身上緩緩掃了幾眼後，緩緩開口說道：
“從今天起，你們全都不用來上班了，該幹嘛幹嘛去，誰要是敢找你們的麻煩，直接打電話給我。”
方源話音剛落，肥婆以及王老五的手下，紛紛呆立在原地，
一個個面面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該說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