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道。
“一週以前,法**隊被我們打到南方去了,將軍就把抓回的法國士兵送去作苦工,把女人分給我們作僕人,這幾個法國女人就是派到這兒給工人做飯的。工人都非常仇恨法國人,所以要拿她們取樂。一天前他們就要戲弄她們,被老闆阻止了。看來,這次她們恐怕要遭殃了。”
就在這時,那個肥胖的法國中年婦女已經戰戰兢兢地脫下了她的裙子,許多越南人湧過去侮辱她,有人托起她巨大沉重的**或摸她的下身,還有人拿來繩子丈量她肚子的尺寸,一個越南女工嘻笑著挽起褲腳,比量起她那位可憐的、赤身**地站在那裡被人當做稀奇的動物觀賞的法國婦女的腿部。”忽然,持刀的工人揪住她的頭髮,使她向前彎下身子,然後從後面把手塞進她的下身讓其他工人觀看。工人們發出驚歎的喊聲和笑聲,又有十幾個工人擠過去按同樣的方法輪流在她的身上試驗,甚至一個越南女工也把手伸了進去。那位法國婦女忍受不了痛苦,呻吟著向前傾倒,但是被幾個越南人揪住了。這時候,另外兩個法國婦女也被剝去了衣服推到圈子中間。她們看上去都很年輕,似乎是法國文職人員的家屬。由於她們強烈地掙扎,幾個越南人反扭起她們的雙臂,迫使她們接受這種野蠻的侮辱。
眼前的這一幕,只讓唐德林感到前所未有的憤怒。
“怎麼能這樣幹?”
嚷吼著,唐德林想過去阻止那些工人胡作非為。但是卻被孫明惠一把拉住了。
“唐記者,如果你阻止他們的話,你會被他們當作法國人的走狗的。”然後他又悄聲說道。“過去法國人糟蹋越南婦女,人民都恨他們。現在這樣也並不過分。”
“先生,請救救我們吧!”
一個法國姑娘看到了唐德林,竟然發現這個人和其它人不同,於是便發出悽慘的哀求。她的雙臂被反扭到背後,頭幾乎都碰到了地面。一個越南人正把手使勁向她的下身裡插著。
聽著法國女孩的哀求聲,唐德林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他猛的甩開孫明惠的手衝上前去,揮拳打倒了正在企圖把手全部伸到法國姑娘下身裡去南人,又抓住反扭她雙臂的兩個越南人的頭向一起猛撞,在把他們擊倒後,那個法國姑娘也摔倒在地上。正當他向其它南人衝去的時候,他的頭部突然遭到了一根木棒的襲擊。
眼前一黑,唐德林便失去了知覺,然而等他清醒過來的時候,已被越南人用繩子緊緊地捆綁在一棵橡膠樹上。努力睜開眼睛,頭部一陣劇痛,同時感到額角淌下冷絲絲的血來,使他一隻眼睛的視力模糊了。這是怎麼回事?這時唐德林才意識到自己惹了什麼樣的麻煩。霧已經小了一些,他看到孫明惠的手裡拿著手槍,監工早不知道跑到了什麼地方去了。在他們兩的周圍,上百名暴怒的工人把他們團團圍住,手中揮舞著割膠刀,臉上無不是一副惡狠狠的樣子。
面對憤怒的工人,孫明惠則不停地用越南話向他們解釋著,試圖阻擋他們。就在這時,那個監工帶著陳助和二十名護送他們計程車兵匆匆趕來,在陳助的喊罵聲中,士兵們把工人驅散了。
“唐記者,真的對不住,對不住……”
一邊道著歉,陳助一邊用刀切斷捆著唐德林的繩子。
“那些個工人,都是從山裡來的,性子有點野……”
“陳先生,她們……怎麼能這樣對待她們呢?”
看著地上渾身**的三個法國女人,唐德林的語氣中依然還帶著些憤怒,在他看來,這完全就是暴行,至於那些越南工人,根本就是一群暴徒,而讓他無法接受的是,作為橡膠園主的陳助對此似乎並不怎麼在意這一切。
“唐記者,你不要同情那些法國母狗!”
恨恨地用手中的柺杖指著赤身**蜷縮在地上的三個法國女人,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