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長有興趣。”
一聽眼前這孫銘禮想買這手錶,高傳良來了精神,雖說知道這種洋貨很受歡迎,但是自己必竟是個外行人,眼下這個孫銘禮卻不是一般必竟在天津那種大城呆過數年見過市面,如果他願意買當然再好不過了。
“268!再多兄弟真的沒法了,還請高老闆多多幫忙。”
孫銘禮暗自心痛自己的幾百塊大洋,說出自己能接受的價位。雖然作為一個小站站長收入不錯;但是260塊大洋也相當於其三個月的工資。
“哎!還希望孫老弟保密,這個價為兄可是一分不掙,大少給我的進價可就是這價了。”
高傳良在心裡算了一下,那種銀質的懷錶一塊不過200大洋,這種表賣260塊大洋應該不錯了,大少應該不會責怪吧!
取利四成那自己可不就是這一轉手就掙了足足100塊大洋!這!這!一想到這個數字高傳良只感覺呼吸有些急促,只是一轉眼功夫就掙足了自己過去一個月才能掙到了數字,這!這掙錢也太快了。
等待總是讓人心焦。對於現在的司馬來說現在的每一分鐘都像是飽受著煎熬,雖然知道高老闆需要時間來賣出自己給他的那四十三塊手錶。
但是對末知未來的等待總是一種煎熬,司馬感覺自己的耐性正在隨著時間而慢慢流逝,內心卻發的焦慮起來,也許是因為對金錢的渴求度太高,否則不會像現在這種焦慮,司馬很想以一種無所謂的心態去看待這件事。
但是無論是深呼吸或是嘴對著信封不停的呼氣;再吸氣;也無法使自己的心冷靜下來。迫不得已最後司馬只得找到一在醫院工作的朋友開了瓶安定藉助藥物的作用讓自己冷靜下來。
整整一週下來司馬感覺自己整個人已經是心力交瘁,原本並不明顯的黑眼圈此時已經非常明顯雙眼滿布血絲,面對著鏡子司馬很難相信自己竟然會變化這麼大,那怕年前被單位開掉時自己也不曾像現在這般。
如果不是因為那個時空異常點每天都會再次準時再次出現,如果不是經常扭痛自己的掌心司馬甚至懷疑自己現在是不是仍舊是在夢中,那怕是夢司馬也不願意醒來。
過去在機關單位時被人捧的感覺、機構改革後下崗時眾的眼神總是不停的出現司馬的腦海裡,現在的這一切對司馬來說更多的是一個翻身的機會,司馬甚至想起當自己接受朋友介紹的這份倉庫夜班看守的工作時;朋友那種有些憐憫的目光。
又一次的午夜0點0分,那個光點又一次準時出現在建成於上世紀80年代的2號倉庫。
司馬儘可能平緩自己的呼吸,發動起摩托車距離上次進入西元1915年的空間已經一週前的事情了。司馬只希望能夠像自己想像的一樣,那怕那怕幾十塊手錶只賣了幾百塊大洋也行。
750摩托車緩緩的駛進入光圈帶動著光圈產生絢麗的波紋,感覺到身體一陣麻麻的灼痛感後,西元1915年的口外荒原再次出現在司馬的眼前,一如以往一樣,荒丘上雜亂的荒草、藍的讓人心醉的天空。
呼吸著散發著青草香味有些發甜的空氣;司馬有一種想在這定居的衝動,但也僅只是一時的衝動罷了。
“少爺,您終於來了,這兩天我一直在等您。”
高傳良難以抑制自己內心激動一見到司馬再次騎著他的那輛“摸施”的到來就急急忙忙迎上去說到。
“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司馬騎在摩托車上並沒有下來看著有些激動高傳良,心底不安的打著鼓,心下做好打算如果一出事立馬就跑,相信自己放開速度他們應該追不上吧。
心下做著這樣的打算摩托車當然不能熄火。嘴角的餘光開始打量起孔家莊這條並不寬敞的街面。為自己的逃跑規劃著路線。
“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