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剛定的人們慶幸著,心懷慈悲的國人們開始用一種複雜而同情的心態去想象著東方的近鄰所遭受的災難。
餐廳內,磁帶放音機內播放著“眾神的黃昏”的片斷,。作為共和國的總理,司馬個人非常喜歡德國音樂家瓦格納的樂曲,這是因為他的作品的*情狀態可能與國內的狀況更契合,也更為政丶府鼓動青年人所需要的,在國內的群眾集會上,國民同樣也喜歡這位德國音樂家的樂曲,瓦格納的音樂在一定程度上,成為了共和中國的音響符號,而在另一方面也印證著中德兩國目前親密無間的友邦關係。
和家人一起享用著簡單而美味的午餐時,司馬。左手忍不住的跟著節拍輕擊著,瓦格納的每一部作品都會給司馬帶來的莫大的歡愉。
這時一名副官急匆匆的走進了餐廳。
“總理,駐日大使。館發回緊急電報,日本關東地區發生大地震,關東大平原乎毀於一旦,其慘烈程度遠超過過去轟炸……”
享用著午餐的司馬在聽到這個訊息後,先是一愣,嘴角同時微微上揚,原本敲擊著節拍的左手微微的向左向上擺了一下,示意副官出去,此時司馬的心中正在強壓著無法自抑的狂喜。
待副官剛一走出的餐廳,無法控制內心激動的司馬猛的站起身,一把抱著餐桌旁的楊琳。
“萬歲!”
被猛然抱起來的楊琳有些詫異的看著眼前愛人,很難將眼前這個陷入狂喜的男人和三年前海原地震發生後,數夜無法入睡、目帶悲意的男人重疊在一起,同樣的事件,為什麼他會的表現出截然不同的兩種態度。
“他依然把日本當成敵人!”
愛人的幸災樂禍讓楊琳意識到在眼前的這個男人的內心深處,中日之間的歷史糾葛並未因戰爭的勝利而結束,在他的內心裡日本仍然是中國的敵人,正因如此他才會如此歡喜。
恍惚間楊琳感覺自己有些不太瞭解他,日本人到底做了什麼,會讓他如此的反感。
“阿琳,我失態了!”
看著楊琳、石靈以及婉雲眼中的不解和疑惑,司馬尷尬的笑了笑,口頭上或許可以忘卻戰爭前嫌,但是在內心深處,日本依然是那個侵略中國十四年,屠丶殺中國千百萬民眾的敵國,儘管在這個時空裡,這一切永遠不可能發生,但這種心理陰影或許永遠都不會改變。
“婉雲,我吃好飯了,你們慢慢吃!今天的天氣不錯!”
心情大好的司馬用餐布擦了一下嘴和手,臉上一副笑逐顏開的模樣。
“陳副官,通知調查局石局長過來!”
離開餐廳後,依然笑眯眯的司馬對餐廳外的副官吩咐了一句。
“關東大地震!關東大地震!”
坐在書房中的司馬面帶笑容的在唇邊自語著,在司馬看來這場地震可以被視為天罰!是上天對日本的懲罰。
如果僅出於人道主義,這場可以稱為“人間浩劫”的大地震,不會讓任何人感覺到一絲歡愉,但是從國家利益的角度出發,這場人間浩劫卻足以讓司馬為之狂歡,即便是舉行一次盛大的“遊行”歡呼恐怕也不為過,當然這個念頭只能在心裡想一想罷了。
關東大地震之所以讓司馬如此看重,並不是因為他對日本毀滅性的打擊,儘管原本司馬甚至設想過利用關東大地震前後向日本宣戰,但最終因關東州歸屬問題的刻不容緩而不得不加以放棄,要贏得戰爭,就堂堂正正的去贏它,免得最後那些白種人最後說三道四。
這場地震給日本最繁華地區帶來的毀滅性打擊是其次,最重要的是這場規模空前的地震對日本國民心理上的影響,可以毫不猶豫的說,關東大地震影響了日本未來的國運,正是這次大地震把日本最終推上了戰車,而這正是司馬所看重的。
日本是一個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