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也是為什麼司馬在從京城回來的時,特意請了一個大廚師回來,目地無非就是為了滿足自己對美食的愛好。
“早都聽說過你家裡的那位大廚的手藝,也好長時間沒吃過地道的上海菜了。今天這麼機會這麼難得。那是一定要去的。”
對於司馬府上的那位大廚的手藝,穆藕初可是早都聽說過了,每個去司馬那裡嘗過人都對那個大廚是稱讚有加,這次有這個機會穆藕初當然不會錯過,更何況這麼長時間沒吃到家鄉菜。現在有這麼一個機會。那可是更不能錯過了。
——————————————————————————
在張家口朝孔家莊地舊官道上,一排排耀眼地大燈把夯土的舊官道照的通亮。對於這些隔不了幾天總會出現的洋車的大燈,這官道兩側地老百姓早都已經習慣了,只是除了一些愛熱鬧地少年們總在是看到這些洋車時,在一旁追趕著這些洋車,想像著自己坐在洋車上的模樣。
“張老闆,朝前頭再過十多里,就到孔家莊了,等到了孔家莊,車一上公路,一踩油門,一溜煙地就到公司了,不過是幾分鐘的功夫,這跑車還是得在像公司那樣的公路上!”
坐在副駕駛位上的袁天民扭頭對坐在後面躺座上的張明倫大聲說到,這一路上這兩人到也熟悉了,所以袁天民才和這張明倫有這麼多話。
“那公路當真是你們公司自己修的?”
說實話,雖說在庫倫商會時把話說的那麼滿,可是現在在這張明倫可沒那麼大的底氣,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不是。
“那當然,這還有假,去年我還在集訓營時,就修過公路,這修路、蓋房子都是集訓營裡的活,幹了兩月才被挑到民團,後來又到了這汽車隊。別說是這公路,就是鐵路,咱們公司也正在那籌劃著要修那!”
聽張明倫這麼說,袁天民可有些不大樂意了,他這話根本就不是相信公司不是,於是袁天民便開口說到。
“呵呵!你們這公司倒有些意思,開工廠的,鐵路、公路可都修得。”
聽著袁天民的話,張明倫對這個西北公司越發覺得好奇起來,尤其是在一路上透過和這些汽車隊的駕駛員、押解員的接觸,對於西北公司,張明倫已經越發感覺模糊起來,不過張明倫還是知道一點,就是這西北公司絕對和一般的公司工廠不一樣。
“你瞧,我說的是吧!這一上公路,你還能感覺到顛嗎?這條路是公司修的第一條公路,全部都是用洋灰修的,後來修的都是柏油路了!去我就我修過這條路。”
汽車一上孔家莊的公路,袁天民就滿臉得意的對張明倫說到,每次走這條路時袁天民心裡頭總是透著些得益,這公司的第一條公路里頭有咱們鏟過的洋灰石子不是。
“這路都是洋灰鋪的?你們公司當初也忒費了點吧!”
透過車的擋風玻璃,藉著車的大燈燈光看著前面灰白色的路面,張明倫有些不敢相信的說到,這前些時候剛蓋了一處宅子的張明倫當然知道這一桶洋灰是多少錢,這修這麼一條路得花多少銀子。
當初司馬之所以修這條路,無非是為了朝火車站送貨方便,所以當就修了這麼一條水泥路,當時還以為修水泥路的價格較便宜,沒曾想後來修完後,光是從啟新買的水泥的價格都讓司馬有些吃不消。
這個時候的水泥可比後世貴了十多倍,後來在打聽一下買一噸水泥的價錢足夠買上幾噸的瀝青,可以說在修路上面,司馬完全吃了相當然的虧。
要知道在後世那水泥不過幾百元一噸,而瀝青可是水泥價格的十多倍,也正因為如此修一公里瀝青路面,才會比水泥路貴上差不多一倍。
可惜那是在後世,在這個時代瀝青是一種價格非常底的建築原料,就是世界上最好的特立尼達天然瀝青的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