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兒子?”
沈嵁躺在榻上,額頭上浮起一層冷汗,呼吸粗重,斷續著簡短一言:“我以為,你的眼睛……”
凌鳶指著自己微微泛紅的眉骨:“沒打著!西西能有多大勁兒?你且把心放肚子裡。哪裡難過?等一等,我叫人喊舅舅去!”
沈嵁扽住她:“不妨事,莫折騰晴陽。”
凌鳶勾唇壞笑:“折騰?你是怕舅舅來又眼淚鼻涕地罵你吧?”
“呃……”小年似也犯難,“最近表舅確實多愁善感,這個,哭得有點兒多。”
西西拽拽凌鳶衣角:“姐姐、姐姐,還是別讓爹來了!你看大伯伯喘得也好些了呢!該是不要緊的。”
凌鳶撇撇嘴,打量了一番沈嵁,視線又掃過幾個小的,終於妥協:“得得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過說好了啊,”凌鳶指著沈嵁,“沒下回!還有你們幾個,方才的事兒回去可別說漏嘴。”
三人滿口答應,邊上的僕從則面面相覷,大小姐有言在先,他們也當守口如瓶。於是便都散了。
其時,誰都沒留意到,紫藤架後一牆之隔的院外粉牆下,早已有兩雙耳朵聽了許久了。
“嘿,這幫猴孩子,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