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都還好好的?
夙媚瞥了她一眼,道:“你走你的路,問這些幹什麼,和你沒關係。”說著不理迷惑的凌星遙舉步跟了上去。
凌星遙一個人站在後面自言自語道:“這叫什麼事兒?”雖然她也感覺裴嶽的話不盡真實,但她此時別無他法,更可況夙媚不都沒有拒絕麼,說到實力夙媚不知比自己強上多少倍呢,人家都沒擔心自己擔心個啥勁兒?想到這裡她提腳便緊跟在了夙媚的後面。
儘管前面還有這麼遠的路程,但三人還沒至於笨到敢明目張膽地在人家地地盤上暴露身份,不論是魔法的風系御空術,還是法術裡的御氣他們都不能用,所以只能一步一步靠自己的腳上山、下山。
幸好他們走的是一條通行的小道,否則靠海這邊的陰月山脈如此險峻,若不能依憑法術便是神仙也難過。
凌星遙眼望著周圍光禿禿的黑石和上面要不見頂山峰,兩隻小腿兒抖了幾抖就開始了退縮地念頭,後來經過夙媚的一番冷嘲熱諷,她硬是咬著牙繼續爬了上去。
“丫頭,你這體力可是不行,修真之人必得鍛鍊其身才能夠承受反噬裡強的法咒。也不知你那真伏師傅是怎樣教你的,這麼個小身板就光長肉去了?”
聽到裴嶽的口不擇言,凌星遙壓制住心裡地暴躁選擇了無視,而夙媚似乎像與裴嶽和好了一樣竟也贊同地說道:“的確是光長肉了,瞧瞧這圓圓地小臉,寒織風還老是怕你餓壞呢。”
“你……”凌星遙漲紅了臉,這隻該死的臭狐狸,變得倒挺快地,虧了自己剛才還擔心她有什麼心事……不服氣地緊趕著往前走了幾步,凌星遙提到了聲音說道:“讓你們看看,我凌星遙不靠法術、魔法也能做事!”昂挺胸,兩隻胳膊晃得厲害,竟把袖子裡的小龍從睡夢裡給搖醒了。加足了力,她倒是超出了另外兩人幾步。
背後,原本笑著地夙媚瞬間便沉下臉色,而旁邊的裴嶽也好不到哪裡去,見著夙媚投來
目光,他抿著嘴角放緩了速度。
“小龍你說,他們兩人到底是怎麼了?”凌星遙拍了拍探出袖口的小龍腦袋問道。
小龍搖搖頭,嫩嫩說道:“小龍不知道,不過就在剛才的剛才,有那麼一會兒小龍好像看見裴嶽不小心碰到了夙媚的手。”
“啊,有這回事?我怎麼不知道?”凌星遙奇道,三人都在一起,沒道理小龍看見的那幅畫面自己卻沒看見啊?
“……主人那時候,似乎在睡覺……”誠實的孩子就是這點好,永遠都在告訴了人不可思議的訊息後,還絕不會引起人的懷。原來凌星遙睡覺的功力竟達到了如斯境界,是該說她練得太勤以致不得不讓人刮目相看,還是說她……太過憊懶,死性不改呢?
其實不管什麼,至少證明了她的確是與眾不同,能一邊走一邊睡覺的人,著實會挺累的。因此凌星遙暫時忘記了自己和小龍談話的目的,一心思考著怎樣才能改掉自己的這些壞毛病。
終於,三個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爬上了通向魔界內部的一座山的頂峰。站在高高的峰頂,凌星遙上氣不接下氣地彎著腰大口喘息,好一會兒緩和了她才抬起身子朝下望去。
黑,仍舊是一片片的黑,頂上紅雲蔽日,覆蓋著撒下一層紅色的薄紗搭在屬於魔界的土地上,織就成一張黑紅相融的異界畫卷。
遠處,不知是黑是紅的霧漸漸移了過來,遮去了凌星遙眼裡停留過一會兒的風景,眼前便又重歸於一種沉沉的朦朧教她恍若沉溺於虛幻中不可自拔。
“丫頭,該下山了。”裴嶽拍著她的肩說道。
隨即凌星遙猛然地轉頭,讓裴嶽捕捉到了她眼中一閃而過的戾氣,心中暗驚,他卻是不動聲色地問:“你怎麼了?”
凌星遙眨了眨眼,迷茫地說道:“什麼怎麼了,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