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兩隻小傢伙哄睡了,韓齊修不在家,圓圓壯壯便跟著她一道睡,這樣她才覺得心裡踏實一些。
睡不著的沈嬌拿出了紙筆,準備給韓齊修寫信,自從韓齊修走後,她一天一封信,大都是圓圓壯壯的日常,又或是周圍發生的新鮮事兒,總之都寫一些開心的事兒,不能讓韓齊修在前線還擔心家裡。
“韓哥哥:
見信安,今天壯壯問我爸爸去哪了,還把家裡都尋遍了,沒有找到你他有些傷心,圓圓卻突然說你是去打仗殺壞人了,還說是你同他說的,真是讓我很吃驚!
還有,我和兒子現在越來越能吃了,吃成了三隻小豬,你回來後可別嫌棄我,要是你敢嫌棄我,我就咬你!
”
775都是關係戶
儘管每天都在寫信,可沈嬌卻總覺得怎麼寫也寫不完,千言萬語怎能用一支筆道出?
“我和兒子在家等著你們凱旋歸來,晚安!”
寫完最後一句話,沈嬌嘆了口氣,將信紙仔細摺好,裝進了信封裡,貼上郵票,再封好口子,準備明早上班時順路投進郵筒。
前線部隊的駐紮地時常變換,這些寫給韓齊修的信也不知道他能收到多少,能有一半她就覺得滿足了,寫信不僅是希望韓齊修能收到,也是她自己寄託思念的最好方法,這些日子她可全靠著每晚寫信才能堅持下來。
靜靜地看著兒子們甜美的睡顏,沈嬌心踏實了,分別印上一吻,喃喃道:“寶貝,做個好夢!”
早上沈家興一早就做好了早飯,想通了的沈家興又和以前一樣,變成了愛鑽研菜式的小老頭兒,起床打一通拳,去菜場溜達一圈,回來做早飯,然後再溜重孫子,小日子過得十分充實。
喂好了兩隻小豬,沈嬌便騎著車去上班了,開車太過扎眼,沈嬌不趕時間都會騎車去醫院,也就十幾分鐘的事兒。
去醫院的路上,沈嬌見到了徐衛紅,她也在軍區醫院實習,本來徐衛紅是去東平市轄下的縣醫院實習的,可也不知她給走的啥關係,竟給弄到軍區醫院了,同沈嬌一樣分到了藥房,藥房總共就她和沈嬌兩個實習生。
徐衛紅上班特別積極,從不遲到早退,打水掃地拖地擦桌子,藥房裡的這些活兒她全包了,其他藥房的人連根手指頭都不用動,閒適得很。
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就是沈嬌了,遲到早退都是小兒科,人家是直接不來上班,其他活兒那就更不用說了,人都不在幹個毛!
即使反差如此明顯,可以說一個是優等生,一個卻是劣等生,可藥房裡的人大部分卻還是對劣等生恭敬有加,對優等生指手劃腳。
這便是現實!
徐衛紅當然知道現實是什麼樣的,她早在北大荒就已經見識過了,可她卻還是不能接受,越是卑微的討好別人,她心裡的落差也越大,對於沈嬌的嫉恨也越深。
只能說,徐衛紅對於沈嬌的嫉恨從來就沒有消止過,一同分到了藥房實習,懸殊的待遇讓她的嫉恨達到了頂峰,可以說到現在為止,沈嬌是她最厭恨的人之二了,另外一個是郝玉華。
一個是競爭對手,另一個是奪夫之恨,恨意滔天!
不過徐衛紅的忍耐工夫卻是不錯的,儘管心裡恨得要死,可面上卻客客氣氣的,逢人便說她是沈嬌的同班同學,而且還是一個寢室的室友,關係特別好。
“沈嬌你今天來上班啦?”徐衛紅遠遠地就打起了招呼,墩實的臉盛開著菊花,厚鏡片下的眼睛眯成了一道縫。
沈嬌微扯了下嘴角,算是打過招呼了,徐衛紅她本不喜也不厭,可這姑娘算計郝玉華的那出有點噁心到她了,這樣的人實在是太陰毒,還是敬而遠之為妙。
只是有些人卻臉皮厚得很,你不去招惹她,她卻總能想方設法地湊過來,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