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說了幾句之後,說道:我是大學畢業之後去了趟歐洲和美國,中間被迫學了幾句口頭語而已。
我不禁問道:我記得你以前說過,你沒有出過國,也沒有洋名啊。
妖姬們紛紛轉過頭來嫌我打斷偶像的話非常粗暴,而且她們認為像王軒逸這樣身份的人沒出國就像是地球是方形的一樣讓人不可信,所以嗤笑得過於明顯,形成了集體嘴角抽動的架勢,非常壯觀。
王軒逸低著頭給大家倒水,邊倒邊說:不好意思,我不喝酒,家裡只有飲料。大家隨意。
妖姬們連忙說:沒事沒事,喝飲料比較健康。
王軒逸笑了笑,這才春風和煦地回答我的問題:我沒有洋名,外國人叫我XUANYI,但是他們很難發X開頭的音,一般都會走調。至於我以前說我沒出過國,那是因為我每次出國都是被關在密閉的空間裡,除了看進進出出的人變成了金髮碧眼以外,沒有任何區別。
妖姬們作註釋:唉,忙的人都這樣,連出去走走的時間都沒有。
我心想那他們是太不瞭解王軒逸了。當初在學校裡過得這麼滋潤,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怎麼可能出國當乖乖虎,怎麼著也要幫國內的兄弟們考察一下國外的名模市場的,更何況見過我們學校的美女檔次,很容易在國外找到滿足。就跟吃過學校裡的米飯,再去嘗北京飯店裡的中餐是一個道理。
我一臉不信地看著王軒逸,等待他給我更好的答案。
他看了我一眼,立刻轉了話題說到:我特別喜歡這首法語歌的歌詞。“當你在我身邊; 房間裡的牆壁化作無盡的森林;那天花板也消失了,世界彷彿不復存在;無垠的天空中; 迴盪著口琴的聲音;而於我而言,卻似教堂裡的管風琴; 為你我而奏。”我那時候一直在想著,要是某人在我身邊,四周的牆壁還有天花板也許真的會消失不見,時間不會變得那麼難捱,痛苦也不會這麼漫長,我只留意森林裡的鳥語花香,還有管風琴傳來的空靈聲音。
然後大家一片肅穆,靜心傾聽這一曲鳥語歌。
Wendy畢竟是這麼多位妖姬的長老,醒悟得比較快,即便她今天帶一個灰色的毛線帽穿一身火紅色的薄外套顯示自己勉強一下還能劃到80後這一代,但智商方面確實顯示出了70後的成熟性。她低著頭輕聲問道:這位王軒逸是不是有心上人了,說的話怎麼這麼酸?
我輕聲回覆道:他以前更酸,不拉去演韓劇太可惜了。不過現在韓劇也改革成瘋瘋癲癲的小白劇了,最近流行腹黑,不流行苦情戲,王軒逸明顯out了,違時尚潮流而行,必將被滾滾歷史長河淹沒。
Wendy接著說:不過受過傷的男人才知道疼女人,就跟離過婚的男人才懂得婚姻一樣。現在看來,談戀愛的話找王軒逸,結婚的話找林大人。
我又回一句:魚與熊掌不可兼得,你兩手都要抓,兩手都不放這是不對的。一腳踏兩船小心劈叉了胯。
Wendy不可置否地說:你看著吧,林大人過一會兒來,她們都會習慣性劈叉。對了,林大人怎麼還不來?
我斜睨她一眼,低著頭不說話。讓大家產生林大人放我們鴿子的想法,總比我放了林大人鴿子的事實更容易讓他們心平氣和地接受。
這曲鳥語歌終於放完。一位繫著火紅圍巾,穿著白色毛衣配蘇格蘭裙裝的陌生妖姬扭捏地指著牆上的鐘說道:王總,您家怎麼掛一個這樣的鐘嘞?和您家的風格好不搭哦。
這位妖姬打扮成這樣,估計是想向新生代偶像小瀋陽致敬,可惜說出來的話沒有親切的東北活雷鋒的口音,反而帶有嚴重不純正但依稀能辨認出來的港臺腔。
我哼了一聲,用純正的港臺口音嗲嗲地說道:那這位小姐,請問這十餓平米的客廳有什麼風格呢?最近網路上都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