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的,除非他死了。
隊長與伯之仲聊天,有些得意的說:那個女人就沒有她拿不下的男人!伯之仲就把風風的qq號給了觀呈,沒用多長時間搞定!觀呈決定放棄現在的工作職位到狗熊那裡從良了!
觀呈有自己的社交小圈子,他們內部發生的事情,圈子裡的人都心知肚明。這件事情對小圈子裡的某位男人的打擊太大了,因為他身邊也有個性情活潑的小美男,那是他心中的明珠,要是某一天,這女人又踅摸上了他,我可怎麼辦啊!他試探著問自己的小情人,要是出現一位特別有魅力的女人,那個女人追求你,你跟她走不?
小情人聽了笑了起來,說:我有預感,總有一天,有一個女人會把我從你身邊帶走的!
某男人坐立不安了,一天,他給自己的小愛人灌了**藥就將他抱進了醫院,說要給愛人一個驚喜。他交齊了全部的費用,讓醫生給小愛人做變性手術。那個醫院裡的醫生也是一時糊塗,醫院嘛,誰給錢誰就可以依願。
手術做的非常成功,當小愛人從麻醉狀態下醒過來的時候,某男人摟住他問:我送給你的驚喜,你喜不喜歡?小愛人知道了原委,含淚點了點頭。某男人帶著他離開了都城去了香港。
可是小愛人再也不笑了,總是鬱鬱寡歡的。這可讓某男人心疼壞了,戀人不開心,這比殺了他還難受,他的良心被這個苦苦的小臉蛋摧磨的不堪重負。某男人私心敗退,他將小愛人帶了回來,直接交給了隊長。
小愛人規規矩矩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隊長叫曉軍進來。
曉軍來這裡已經好幾天了,他看見別人都是出雙入對的,自己卻形影單吊,心裡非常失落。當他答應一聲走了進來,隊長對曉軍說:這是新來的,做你的搭檔,你們認識一下。小愛人看見曉軍,叫了一聲:媽呀!從沙發上一下蹦了起來,雙手捂住臉轉過身去。
曉軍被這動靜搞的有些發矇,一下愣住,呆呆的問小愛人:看見我,我、我咋了?
隊長看見曉軍想笑,忍住說:去,帶上你的新搭檔培養培養感情。曉軍直接將小愛人領進了自己的單間,拉上窗簾說要看看他。第二天,他們出操跑步,小愛人就跑不動了,說自己的小肚子痛——把物件用多了。
曉軍背起了他繼續跑步,小愛人問曉軍: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曉軍回答:因為你是我媳婦。曉軍管他叫表妹。
晚上,曉軍偷偷給家裡打電話,告訴他姐姐,他有物件了!
姐姐問:在哪,能不能讓她說幾句話,我想聽聽。表妹羞得不知道說什麼好,曉軍追著他求他,說:你就說一句,你說什麼都行。表妹突然尖叫了一聲,然後伸手把電話按了。
曉軍的姐姐對父母說:弟弟找了個神經病。他爹說:神經病好啊,小小們都喜歡神經病的女女。
表妹給某男人打電話告狀,說:他總是看我那裡,要看好長時間,到了晚上熄燈後開啟手電筒偷偷看。我睡著了,突然被他整醒,他又摸我了。
某男人問:要不再回來吧?表妹:除了他對我不好,別人對我還是挺好的。
某男人真不識相!
某男人自己沒了戀人,他時常來找隊長,也沒什麼事就是坐在隊長的辦公桌對面唉聲嘆氣、怨聲載道。隊長去找那個秤砣人物,其實不是找他的,而是找他的小搭檔小鹹魚。小鹹魚手頭真的有,還是自己的同鄉老相好。
他們相約在西點屋見面,小鹹魚跟自己的朋友說:要見面的這個傢伙忒不是東西了,待會我們一塊合夥治治他的白痴病!某男人與他們見了面,兩個人一唱一和褒貶上他了,他們先說他的著裝,說他穿的褲子象兩根大黃瓜,領帶猩紅猩紅的讓人看了反胃。
某男人不動聲色的聽著,薑還是老的辣,某男人突然一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