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痛苦的煎熬感讓芙蘭甚至以為自己的信仰不再虔誠,而掉入靈慾的深淵。
這個時候,忽然得到張義的訊息,直到他只是重傷,仍然活著,甚至回到地球,在可以想見的一段時間裡,他能很長時間呆在地球,可以想見,這個訊息對芙蘭有多大的衝擊。
曾經有一瞬間,芙蘭想要向惡魔審判庭提出辭呈,她希望只呆在張義的身邊,即使張義比她小了很多,實力也比她差了很多,但是都無所謂,只要在身邊就行,兩個人就在這個房間裡,無日無夜,無始無休的不斷做著,直到世界末日也不分開。
她渴望那種無與倫比的刺激,這時候的她,才是正常的女人,渴望身邊的人給她安全感,讓她不再空虛寂寞,無論這個人是多麼的弱小。
她只想呆在張義身邊,也只想讓張義獨自停留在她的身邊。
但是,她的想法總是不斷落空,醫院門口看見其他女人,讓芙蘭知道,她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能把張義競爭到手。
現在,從戰鬥修女口中說出的行動依舊,讓她獨自一人佔有張義的計劃完全作廢,從現在開始,她依然需要和其他女人一起分享眼前的孩子。
孩子,沒錯,在芙蘭眼裡,張義和孩子沒什麼兩樣。
不過,與孩子發生關係,而且還是在其他女人眼中,雖然沒有被監視時那麼緊張,但是僅僅這些想法就能讓芙蘭雙腿開始微微痙攣。
似乎,有了這些刺激,這種生活也不錯。
她回頭看了一眼正在不斷掙扎中失去衣服的張義,再看看其他女人眼中逐漸火熱起來的情緒,忽然覺得自己的身體也開始燥熱不安,微微舔了舔上唇,她一邊寬衣,一邊走向張義。
這個時候,張義正在不斷向牆角縮去。
這是第二次啦,第二次啦!
張義眼中含淚,不知道這種生活究竟是幸福還是悲苦。
“知道惡魔有多少種嗎?”
芙蘭在他耳邊忽然問,讓正在胡思亂想的張義回過神來,他下意識的扭頭就要回答,不過一顆櫻桃連同柔軟奶脂立刻填充了他的口腔,讓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是盧亞娜的,張義不停舔舐,伴隨著眼中開始不斷出現的火花,他努力讓自己的精神能夠更集中一點。
坦率的說,張義不是不喜歡這些,也不是不願意,他只是不想自己被人強迫,而是更願意自己主動一些投入到其中。
但是,他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做到這些事情,那四名女人在碰觸到他的身體後,就好像發了狂一樣,絲毫沒有一點謙讓和矜持,而是撲了上來,讓他無法動彈,而她們卻恣意享受。
不過這次比上次痛苦了很多,每當張義覺得眼前一片金星想要噴薄而出的時候,那名戰鬥修女總是第一時間停止了一切刺激,只有當張義稍微有些緩和時,才繼續新一輪的刺激,到最後,甚至用細繩做了封鎖,以保證張義不能順利進入最高狀態。
張義在這種夾擊中,一個晚上總共只交代了4次,每人一次,非常公平,但是張義覺得,這4次比以往100次都累。
不僅是精神,身體,甚至連他的靈魂都十分疲倦。
躺在地面,身上還有黏液乾枯後的味道,那是蘇薩奈爾的,她最後一個得到張義交代的資料,在此之前,她在迷亂的氛圍中,至少交代了3次,一次比一次劇烈,而且都是在張義身上。
張義感到疲倦,卻同時又覺得精神亢奮,他知道這是精力透支的後遺症,倒也沒有怎麼驚奇,而是下意識的呼叫了一下屬性面板。
出乎他的意料,精力槽雖然與料想的一樣進入枯竭狀態,但是沒有進入精力高度透支狀態,相反,黃色的精力槽正在慢慢延長。
這是怎麼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