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血條顯示的多,關鍵的問題在於,這一斧被骨甲擋住了。
如果沒有被骨甲遮擋,這一斧充其量在狼人身體上劃開一個巨大的口子,說不定還能看見內臟,固然血掉的不少,但是沒有潛在傷害。
而骨甲雖然擋住了銳利傷害,但是對這份銳利之後的力量無法承受,它在碎裂之前將絕大部分力量傳遞到了被其保護的狼人腹部。
相當於被一個超重攻城錘砸過的巨大力量讓狼人更不好受,它的腹部各個器官中,正在大量滲出血液,肝臟也出現了破損,即使這次它取得了最終的勝利,也不可能活過3個小時。
狼人並不知道自己的內臟究竟損壞到什麼地步,也不知道什麼血量不血量,它只知道,眼前的這個人類非常不好對付,稍有不慎,就會被這個人類擊傷。
而且兩者現在傷勢差距不大,隨便一次小小的傷害就有可能導致有一方死亡。
狼人不想死亡,它更喜歡讓對手死亡,然後吞嚥下對手的熱騰騰血肉,感受那份生命活力。
正因為如此,狼人才比以往更加重視眼前的這名對手。
撲上去該如何,被遮擋該如何,狼人同樣也在默默思考。
熱斗的場面忽然冷清了下來,雙方都需要一點時間思考,決定下一步的行動。
然後,就是擊殺。
要麼張義的計劃得逞,他的天賦順利啟用,高速加上更大的力量足以讓他在接下來的戰鬥中佔據上風,並將狼人殺死。
要麼張義的計劃失敗,狼人不僅傷害了他一次,而且在接下來連續造成傷害,直接將張義一血到底。
在外面觀戰的人們現在也開始屏息,他們並不在乎是誰活下來,張義也吧,狼人也罷,都只是他們眼中的玩具,誰活著誰死了沒有區別。
他們只是喜歡體驗那種蓄勢待發時的緊張感,和最終結果出來時的解脫感。
邪神非常喜歡人類的這種情緒,它們會感應到這些情緒,並將之擴大,甚至有可能將這種放大的情緒反饋回那一群人,它們也許無法精確的反饋給每一個人,但是卻能讓一群人都產生瘋狂感,並因此上癮。
神靈族就是如此墮落的,它們的家鄉現在變成了恐懼之眼。
邪神們等待著人類自行墮落。
凱洛莉亞拉了拉身邊神情緊張的李妍,說:“走吧。”
“去哪裡?”
兩個新入夥張義後宮的女性在被前行者若有若無的排斥後,不自覺的走到了一起,結成了一個鬆散的聯盟,並在張義的問題上彼此照應。
“沒有任何懸念了,張義必勝無疑。”
凱洛莉亞轉身向著格鬥場的死鬥區出口走去,在那裡,她準備給凱旋而歸的張義一個熱情的擁抱,慶祝張義的勝利。
雖然時間不長,而且有著這樣那樣的前提,但是這不影響凱洛莉亞發現,自己的身邊出現張義時,那份發自基因深處的愉悅。
與身體無關,與感情有關。
李妍好奇的問:“為什麼?你不覺得還要打很久嗎?”
“勢均力敵時,決定勝負的往往不是想的有多少,而是士氣有多高,想得越多,死的越快,尤其是這種隨時可能發生變化的決鬥場,你的想法可能轉眼就會落空,這個時候,不要去想太多的事情,只要想著戰鬥下去,活下來就好,太多的算計只會讓你畏首畏尾,只想著怎麼執行計劃,而導致最終的死亡。”
“聽起來,你好像很熟悉這裡啊?”
凱洛莉亞站在出口處,看著緊閉的大門,發了會兒愣,才低聲說:“我的母親,就是在這裡死掉的,她被一隻標定為3級,真實實力已經達到6級的異形殺死,當時我11歲,站在這裡,沒有等到母親,甚至連身體都沒有出來,最後看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