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掩體的高硬度水泥,這樣的水泥甚至能抵禦大口徑鐳射炮的一次射擊。
事實上,當這種裝置被找到並被學會使用後,由於沒有製造模板,意味著機械神教將無法制造更多的這種裝置,因此每一臺裝置都被仔細的挖掘搬運,那些女性後來甚至不考慮去搬運那些裝甲,而是首先清運出這些裝置。
裝甲也許能挽救一個人的生命,而這樣一臺裝置能拯救一群人的生命。
有了這些裝置,機械神教同樣將挖出遺蹟的時間大大提前,從原來的50年計劃縮減到20年,如果不是對邪神的蠱惑能力戒心重重,無法帶來更多的人員在這裡進行挖掘,機械神教和帝國軍方甚至考慮驅使幾個星球上的人前來共同挖掘這個遺蹟,屆時挖掘速度可能還會有更大的提升。
至於洛克星表面的巨大輻射遺存對普通人類可能造成傷害的問題,在帝國安全和皇帝陛下的眼前,這些生命有什麼資格保留?
另一方面,張義從遺蹟中出來後,立刻被拖上了洛克星表面,在那裡,他像是一隻奶牛一樣被豢養著,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發生孕育關係,不停的孕育,每次孕育必須交代東西。
沒有人管他受得受不了,帝國不需要知道這些東西,帝國需要儘快進入遺蹟,張義的生命也好,張義的下半生會不會出現慢性疾病也好,那不是帝國所需要考慮的事情。
張義認識那三名和他發生孕育關係的女性,其中那名曾經和他一起進入地下管道的戰鬥修女令他印象極為深刻。
不僅僅是那名戰鬥修女傾城的美貌,和柔弱無骨的身體,而且還有在那名修女眼中的掙扎和痛苦,修女的身體逐漸適應並依賴上張義後,修女眼中的痛苦就更加深重,她渴望而又拒絕,癲狂卻又冷靜,想要保持高高在上的同時,卻又不得不對著張義委曲求全,那種掙扎不僅讓張義為之發狂,也讓他深深恐懼。
這個世界,為了權力,為了利益,什麼都可以拋棄,修女可以拋棄貞潔,帝國可以拋棄疑似基因原體,還有什麼不可以拋棄?
對那些高高在上的帝國權貴來說,張義不過是個小小的籌碼,就算這個籌碼大放光彩,依然逃脫不了被交換,被出賣,被拋棄的結局。
想要避免這樣的結局,要麼就讓自己這個籌碼變得更為重要,重要到無法交換,要麼就讓自己變得毫無意義,廉價到無法交換。
張義有時候會想,當初荷魯斯在遠大聖戰最重要的時刻,看著自己的父親皇帝陛下不聽勸告,執意離開前線回到神聖泰拉,現在的地球時,他的心中除了無法相信和被皇帝陛下背叛的痛苦外,也許也有這種,自己可能會成為棋子被皇帝陛下交換掉的考慮,那種恐懼和痛苦最終讓他放下了一切,被邪神蠱惑,發動了反叛。
不過,這些考慮對張義來說都毫無意義,因為他還沒有走到荷魯斯的那個地步,更談不上強大到被邪神重視和蠱惑,這個時候,即使是邪神蠱惑他,又能有什麼意義?
無論哪一種方法,張義暫時都無法自己選擇,他還是太過弱小,弱小到無法把握自身的價值。
想要不那麼弱小,現在就是最好的時刻,佔領眼前的星球,獲得自己的領地。
不過征服活動遠沒有張義在遊戲裡那麼容易,派幾個小兵站住資源點,30秒後,系統認可這塊地盤被佔領了,佔領的越多,資源來的越快,那是即時戰略遊戲,不是現實世界。
事實上,從一開始,這次征服活動就陷入了僵局。
上議院不認可張義和凱洛莉亞的事實婚姻,也不認可張義的貴族附庸身份,這意味著,張義的征服活動將不會被官方認可,整個征服行動屬於凱洛莉亞家族的自發行動。
缺少官方認可的行動本身就處境尷尬,而且正如柳夕顏所說,真正的貴族征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