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不赦、人人得而誅之的大惡人嗎?”
我說:“我和你一樣不記得過去的事情。可你這麼心善,一定不是壞人。”
他想了想,緩慢卻擲地有聲地說:“我也覺得我不是壞人。上天讓我發現這把劍,也許就是為了幫助我知道真相,把我失去的東西拿回來。”
我以為他說的失去的東西是記憶,於是安慰他說:“我們都會想起來的。錢塘就在前面,過了這個樹林跨一條小河,就到了。”
他問:“你怎麼知道得那麼清楚?”
我摸摸後腦勺:“我總覺得,我以前來過。”
誰壞了我的好事
因為上次被認出的事情,到了錢塘後孟小寶便將自己裝扮起來,但他是個極其愛乾淨的人,我想在他面上抹上些炭,他怎麼都不能同意。他面上粘了一處絡腮鬍對我說:“怎麼,像不像雌雄雙煞那個?”
我點點頭疑惑地問:“像是像,但你裝作他幹什麼?”
孟小寶從懷中拿出一把飛刀和一個腰牌,飛刀上面刻著一個人的名字:“安漠”,腰牌上是一個劍字。
我瞧了瞧說:“這飛刀不是那個雌雄雙煞裡雌的嗎?這腰牌是他們門派的吧,好像是劍叱閣。”
孟小寶笑著說:“我方才將他們收斂的時候看到了這個。那絡腮鬍的劍我隨他一起入土了,但我也瞧了那劍上刻的名字,叫‘冷隨風’,不如我們便裝作他們兩人。”
我不解:“為什麼要裝作他們,我們自己有名有姓。”
孟小寶說:“你沒聽他們說嘛,如果沒有門派支撐就沒有贊助,衣食住行都要花自己的錢,我們哪裡有那麼多錢能在錢塘住下去?而且他們還有劍道前十的保送名額,我們倒是可以不費力氣同下面的人大費周章了。否則我們在下面太過厲害,卻是名不見經傳的兩個人,再加上我拿著這麼一把厲害的劍,一定會引起懷疑。如果再惹出這樣的死傷就不好了。”
我抱著腦袋思考一陣點頭,順便湊過去瞧著他問:“你原來這麼聰明,在山上的時候我怎麼沒看出來呢?”
孟小寶對我說:“你沒有看出來的事情還有很多。”
我抱住他的脖頸:“夫君夫君!”
孟小寶將頭靠在我肩膀,往我的脖間吐著熱氣。我們倆終於有一個安靜的夜晚可以肆無忌憚啦!
我只剛和他抱在一起,腦中便嗡地一聲,隨後眼裡有些搖搖晃晃,我的身上好熱,想將他扒開衣裳,想將他推倒在床上,想啊嗚啊嗚。
我正想著,孟小寶望著我迷離地說:“小七……”
“嗯?”
“我想要你。”
“要吧!”
最後還是我把他推上床根的。他的腰帶可有些緊,我解得著實費力。他不管我手上動作,也來解開我衣上的紐扣。我的衣裳披在身上,他的手只是隨意地一碰,衣裳便掉下了一個肩膀,我興奮地靠在他懷裡,繼續給他解腰帶。這傢伙平常腰帶都打死結,我現在眼睛模糊,真是考驗智商啊!不像葉痕,葉痕的腰帶都是活結……
我不知道是如何想到此處的,手上慢了慢。葉痕在我腦袋裡忽然浮現出一個影子,他撲上來將我壓倒在身下,這畫面好似還是之前不久的事情。
“怎麼了?”孟小寶問。
我急忙搖頭:“沒有沒有,不過你自己解一下腰帶吧。”
他哈哈嘲笑了我兩聲,開始自己動手。
忽然耳邊有風呼嘯而過,刷刷的兩聲,我和孟小寶一驚回頭,這才發現有人投了兩塊石子穿過窗子和房間。其中一個觸到我垂下的衣裳,將那衣裳帶了帶送回我肩膀上,隨後直直釘進了窗邊的木頭上。
我握住了匕首,孟小寶起身拿起了劍。兩人戒備地望著視窗,卻只有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