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前幾天被人抓走了!”過了片刻,沈才華突然面色遽變,驚慌的說道。
寒生聞言大驚,忙問:“什麼人抓走了她?”
“是這座古墓的主人。”沈才華撓了撓腦袋,好不容易才弄明白了。
難道又是一具屍變?寒生心中暗道。
“墓主人是誰?”寒生追問。
沈才華與老黃皮子又溝通了好一會兒,最後比劃著自己的褲襠說道:“墓主人是個老頭,有六百多歲了,沒有蛋蛋。”
“這麼說是太監了,”寒生繼續問道,“客家嬤嬤現在下落何處?”
沈才華搖搖頭,道:“老黃鼠狼也不清楚,只知道客家嬤嬤給抓去了東北方向八十里的大牢。”
“大牢?”寒生自語道,“那不就是監獄麼?”
既然客家嬤嬤出事兒了,看來‘汗青’也就沒了,有良失望的想著。
“墨墨,來幫下手。”沈才華上前用力的推那具肥胖的男屍,入手皮肉滑膩膩、軟囊囊的。
兩人用力將其放倒,沈才華隨即使勁兒掰開其肥嘟嘟的屁股瓣,果然發現在屍體的肛門內塞著一隻青花瓷瓶。
“找到了。”沈才華叫了聲,但無論怎麼用力都拔不出來,屍體的括約肌強而有力,死死的咬住了瓷瓶。
客家嬤嬤製作汗青的方法極其獨特,先是物色到剛剛斷氣兒處於中陰身的肥胖男屍,然後透過一種古老的巫術觸發其屍變。汗屍需呈坐禪之態,每年的八月十五那一天,肥肉褶會向外滲出點滴津液,收集起來便是世間罕見的斷肢再生良藥“汗青”了。
沈才華知道客家嬤嬤除了八月十五那一天之外,盛有汗青的瓷瓶都藏匿在汗屍的肛門內,必須要保持著同樣的溫度與溼度來發酵。
“好惡心。”墨墨厭惡的撥開幾簇長長的護腚毛,與鬼嬰合力終於將那隻青花瓷瓶拽了出來。“啵”的一聲脆響,汗屍腸道內的負壓釋放出來一股酸臭之氣,與“汗青”那種淡雅的清香有著天壤之別。
鬼嬰搖了搖,瓶內空空如也,一滴汗青也沒有。
寒生接過手裡,試試晃了晃,失望的說道:“是空的,客家嬤嬤出谷好幾年了,竟然一滴汗青也沒弄到,難道說這具汗屍製成還未滿一年麼?”
沈才華仔細的端詳著男屍,口中以巫咒繼續與老黃皮子交流,隨後說道:“牠說這個胖老頭剛來不久。”
如此說來還未經歷過八月十五,自然產不出“汗青”了。
“把瓷瓶塞回去吧,我們去設法營救客家嬤嬤。”寒生吩咐著。
沈才華朝著瓶身吐了幾口唾沫,有了潤滑後“滋溜”一聲便輕易的塞進了屍體肛門內,然後將其僵直的身子扶正,依舊是坐禪的姿勢。
“哈哈,朱神醫如此雅興,竟然千里迢迢的鑽到八寶山廢棄的礦洞裡。”此刻洞中驀地響起了楚大師陰森森的笑聲,他的身後站著衛道長、茅山二寶以及峨嵋老尼等人。
寒生淡淡說了句:“原來楚大師一直在跟蹤我們。”
楚大師微微一笑,輕描淡寫的答道:“楚某向來不屑打探他人的隱私,但朱神醫既然來到了京城,我們無論如何也要一盡地主之誼才是嘛,楚某地頭熟絡,若是能夠幫得上點忙的話,不勝榮幸。”
寒生點點頭:“楚大師既然如此說,寒生倒有些事兒要請教。”
“請說。”
“八寶山是座墓地,楚大師知道這裡六百年前可曾埋葬過一位太監?”寒生問。
“不錯,明永樂初年這兒確實葬下過一位位高權重的司禮大太監,朱棣並賜建了一座‘褒忠護國祠’。”
“那太監叫什麼?”
“此人原名鋼炳,因在靖難之役一戰中有功,皇上特賜名‘鋼鐵’,後來在與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