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的問我:“怎麼樣?怎麼樣?”
很疼,幾乎撐不住。我還是勉強笑了下,“還好,去醫務室。”
有男生脫了旱冰鞋,打橫把我抱了起來。膝蓋摺疊後傷口拉伸,疼得我只能咬著拳頭才沒痛撥出聲。
邊上的撞倒我的小姑娘一直在旁邊給我陪不是,周圍的人也在說話,我疼得難受,還是小聲的答應著,“沒事兒。”
然後,沒走幾步就聽方敏在說,“丁博弈,你快到醫務室這邊來,周瑾受傷了……”呃,咱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一群人還沒到奔到醫務室呢,穿著一身紅色球衣,臉上還冒著熱汗的丁博弈就出現在眾人面前。他皺著眉,看了看我膝蓋上的大片紅色,和小姑娘放在我膝蓋上擦著的大片染血的紙巾,徑直走到抱著我男生面前,“給我。”
我被男生交接給了丁博弈,那個時候,我突然有種想要逃脫的感覺,似乎比起陌生人好心的幫助而言,熟悉的丁博弈更讓我覺得不安定。這種感覺很奇怪,我一直知道這一世的丁博弈不再是我記憶中殘存的那個危險的丁少,但是那個瞬間產生的情緒完全出自本能,連我自己都莫名其妙。
運動後的青年,身上散發著一種讓我陌生又熟悉的氣息,帶著汗溼的灼熱,透過貼近的肌膚傳遞過來,讓我更加不自在。不時他還會看我一眼,帶了些看不清摸不透的東西,讓我如履針氈。
還好醫務室很快到了,醫生幫我清洗了傷口,碘酒摩擦著灼痛的面板,逼得我很想尖叫,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到丁博弈就站在我旁邊看著我,我愣是把所有痛呼吞進了肚子裡。
等到醫生處理完傷口,我居然出了一身汗,後背的衣服都潮溼的。方敏在坐在我邊上非常驚訝的看我,“周瑾,你好勇敢!是我是你早就叫出來了,你真能忍!”說著對我豎起了大拇指。
對小姑娘小巧可愛的大拇指,我回以一個淡淡的微笑,幾乎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剛包紮完沒一會兒,母親也來了,不用想就知道是方敏同學的功勞。母親沒有看到我的傷口,但是對兩個膝蓋被裹得像粽子一樣的模樣還是心疼。撞倒我的小姑娘一直在旁邊道歉,一向溫和的母親第一次在我面前嚴肅的教訓了小輩。小姑娘態度很誠懇,她的幾個朋友也幫著賠不是。
我連忙擺擺手,發出的聲音讓我自己都覺得虛弱得像一陣風,“沒事兒,我休息兩天就好了。”
最後丁博弈抱著我走了,愣是讓小姑娘賠了我醫藥費。其實,我是覺著無所謂,別人也不是故意的,雖然是該買點教訓的,但是我有注意到被丁會長一臉嚴肅的表情嚇到的小女生芳心很受傷。唉,其實現在的丁少氣場越來越強大了,估計咱這個當事人也沒多大的發言權了,只得對姑娘們脆弱的芳心聊表同情。
本來呢,受點傷也沒什麼,雖然行動不便,咱自己拿了藥也能自行包紮,不用來來回回的折騰。不用上課,早上可以睡到自然醒,還能在家上安心自習,這樣的生活也蠻好。但是丁少堅持每天下午親自把抄好的筆記給咱送來,咱“受寵若驚”之際,不得不趕忙表達了可以抄A姐她們的筆記的想法,但是,丁少選擇直接忽視咱,繼續剝奪了砸“殘障人士”的話語權。每天仍然來去自如,渾然不把咱的白眼放在眼裡,有時還不要臉的過來分我的糧食吃,讓咱不得不懷疑劉家是不是給少爺生活費了。
咱還想不通了,平時難得見到的人這段時間怎麼這麼閒,每天優哉遊哉的過來給咱送飯送筆記的?不過偶爾方敏小姑娘會藉著給我送飯的當兒暗自苦修棧道,咱看在眼裡也樂見其成,一時也沒正兒八經的趕人。
但是,當兩位少爺撞到一起的時候就不怎麼好玩兒了。週末的時候,吳海提前中午過來,看到開門的丁少,我不知道是什麼反應,但是看到坐在餐桌前的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