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拍著他的背,“家裡只有蔬菜,你確定只吃素嗎?”
他在我脖子上蹭了蹭,突然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他力氣多大呀,輕輕一口跟我使勁兒咬的力氣能相當。我叫疼,推開他站起來,“你怎麼學會咬人了?”我俯□掰他的牙齒,“讓我看看,是不是在外面被瘋狗咬了,染病了。”
吳大少沒什麼反應,目光平視前方,一副流口水的模樣,還真有點兒狂犬病的症狀。只有一雙丹鳳眼亮閃閃的還有點兒神采,要不然我還真以為是狂犬病呢。順著他的目光我低頭看去,赫然發現自己穿的針織衫領口過大,一彎腰那個不該露的露了……
呃~忘了咱家少爺也是色狼一頭。
他伸出粗礪的大手摩挲著柔嫩的脖子慢慢下滑,衣服的領口被扯得更開。他的腳在我的小腿上輕輕一勾,我便撲倒在他懷裡。
他急切的含住我的唇,吮吸,輾轉,力道大得嘴唇發疼。待我大腦缺氧,他又轉而吮吸我的耳朵和脖子,力道越來越大,氣息也越來越熱。我虛若無骨的貼著他,以祭獻的姿勢把自己送到他嘴邊。胸口傳來微微的疼痛,熱熱麻麻的感覺蔓延開來。
我被清晰的拉鍊聲音驚醒,睜開水霧迷濛的眼睛,用最後的理智阻止他:“不要在這裡……”
他附在我胸口低低的笑起來,直到我繼續掙扎,他才一把抱起我,進了屋直接把我摔到床上。我驚呼一聲,他隨即貼了上來,重重的壓著我。貼著我的耳朵溫柔的低語:“媳婦兒,我好想你……”
他要得很急,不管不顧的樣子嚇到了我,我咬著下唇斷續的求他輕點。他卻變得更興奮了,動作也更加粗魯起來。我有些疼,更多的卻是熟悉的感官,身體自動貼緊他,迎合。
全身虛脫,連手指都不願動的時候,我想起,明明一臉勞累樣的某人,為啥在床上就成了生龍活虎的獸?咱的腰,咱的腿……
“媳婦兒,吃早飯了啊。”床陷下去一塊,某獸歡快的撲騰著爪子,撩開我頭上的被子,湊到我臉上噴熱氣。
咱扭動著細胳膊想把被子重新蓋上,力氣太小,根本沒效果。於是咱縮著頭直接往裡面鑽。吳大少直接抱住縮成一團的我,“媳婦兒,咱們吃了早飯再睡啊。”
什麼叫咱們再睡?是我再睡,那個“們”絕對絕對不可以有!
吳大少完全沒有察覺出咱低氣壓的樣子,也不問咱願不願意,把人抱了起來。胸口微涼,我才注意到自己沒穿衣服!吳大少大色狼!
估計怨氣積攢多了,化悲憤為力量,我抓起枕頭往他頭上砸,卻被他輕輕一提脫了手,瞄過來的眼神爆著火花。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撲倒,“媳婦兒,這麼想睡啊,那好。”
“唔……嗚……”
明明咱從昨晚開始就沒刷牙,但是某人卻親得無比香甜,跟舔棒棒糖似的,舔了一圈又一圈。嗚~獸性大發的少爺,好狼,好可怕!
在擦出火之前,少爺終於保留了一點人性,即使剎車,抱著我去了浴室。有氣無力的躺在浴缸裡,被少爺吃了豆腐咱也敢怒不敢言。然後想起中學時政治老師常說的一句:這就是強權,大國強權!然後語文老師給了咱們可行的策略——能屈能伸。
比如,咱忍住“屈辱”被吃豆腐,然後被裹成一個蠶繭的模樣坐在馬桶之上,張大嘴巴,像奶娃娃似的享受少爺的VIP服務,這就叫能屈能伸!
“張大點兒。”少爺一手託著我的下巴,一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洗刷刷。白白的泡沫漸漸鋪滿整張嘴,看著少爺認真的模樣,似乎給咱刷牙是多麼細緻的工程,咱心裡就跟牙膏味兒一般甜絲絲的。呃~少爺雖然是粗魯了點,但是一個多月嘛,積攢了那麼就。人家說小別勝新婚也就是基於這個道理嘛,可以理解。
幫我把頭髮吹到半乾,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