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句話咱在心裡默唸一遍。
吳大少抓著我的胳膊,把我拉到身後,投給一同下車的崔啟明一個警告意味的眼神。崔啟明笑笑,沒有接吳大少強勢的眼神,只是衝我擺擺手:“小瑾,哥走了,有空來公司玩兒啊。”
吳大少手勁兒大,不知不覺加重了力道,握得我的手生疼。我只能儘量保持面部肌肉鬆弛,擺擺手:“崔總慢走。”
等崔啟明開車走遠,我才拿另一隻手捏捏吳大少手背,“吳海,你把我捏疼了。”
我疼得眼眶裡的淚花都快掉下來了,吳大少知道真是弄疼我了,趕緊鬆了手,嘴還硬著,“活該讓你疼,隨便跟個男的出去,電話也打不通,你說我多急!”
手機?一直放包裡也沒注意,也沒聽見響過,估計是沒電了,這算是咱的錯,於是趕緊示弱。我把手舉到吳大少嘴邊,“還疼,吹。”
吳大少對我的撒嬌沒法免疫,乖乖地低頭吹了吹,溫溫的,癢癢的。吳大少一邊吹著一邊拿眼瞪我,還生著氣呢,我踮起腳尖,親在吳大少嘟起的唇上,眉眼彎彎地笑著看他。吳大少果然緩和下來,眼神黑幽幽的,捧著我的臉來了個更煽情的法式熱吻。
“媳婦兒,剛那人叫你小瑾耶,還自稱是你哥呢……”
“他這是沒經過當事人同意,擅自盜版!”
“那正版在哪兒呢?”
我在他懷裡動了動,有些彆扭,明明知道吳大少分明是趁火打劫,但是咱只能順著說,誰叫咱“有錯在先”,吃虧就吃唄,“在這兒。”我臉有些發燙,這樣的情話還真不適合我耶。
“在哪兒?嗯?”萬惡的周扒皮,剝削勞苦大眾的苛刻地主!
“面前啦。”我用蒼蠅那麼小的聲音嗡嗡了下。
“什麼?媳婦兒,再說一遍。”
我忍不住惱羞成怒,“是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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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大少抱著我,胸口起伏,低低的笑聲從胸腔間溢位,咬著我的耳朵說:“原來我才是小瑾的正版哥哥呀,那親親妹妹,叫聲好哥哥聽聽。”汗~~話說吳大少越來越不正經了……
“不叫麼?一定是我剛才的吻不夠熱烈,好妹妹,讓哥哥再親親。”
“吳……海唔……”
好,事實證明,成年人不要隨便哥哥妹妹的叫,就像這樣一個純潔的親親,最後也可能引發一場紅果果的戰爭。最後的最後,咱被某狼折騰得夠嗆,意亂情迷間,咱紅著耳根叫了聲:愛哥哥……
神說:別跟小人過不去,因為他本來就過不去;別和社會過不去,因為你會過不去;別和自己過不去,因為一切都會過去;別和親人過不去,因為他們不會讓你過不去;別和往事過不去,因為它已經過去;別和現實過不去,因為你還要過去。
我說:別和吃醋的吳大少過不去,因為他本來就過不去:別和霸道的吳大少過不去,因為你會過不去;別和無賴的吳大少過不去,因為一切都會過去;別和犯傻的吳大少過不去,因為他不會讓你過不去;別和賣萌的吳大少過不去,因為它已經過去;別和愛你吳大少過不去,因為你還要和他一起過下去。
小媳婦兒夢話版:
雕欄畫棟亭臺閣勾心鬥角之地,一位手持摺扇的翩翩公子:今日水清花好,好兒郎信步閒庭。遠望群山,近觀柳梢,美娘子纖手扶花……
一隻纖手搭上公子肩頭,公子回眸,一張明眸皓齒映入眼底。小女子單手叉腰,眉頭一挑:吳大海,你功夫不練,居然在這兒附庸風雅?
自知把戲被拆穿的吳大海:好妹妹,我這不是偶爾、偶爾換換腦麼?
小女子昂頭:哼!你練拳有腦麼?
使勁兒點頭的吳大海:有的!有的!
小女子:就你這四肢發達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