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鄙視之!居然敢嫌棄咱的帶了那麼點兒性感的淑女裝!
咱憤憤然的站在吳大少面前接受檢查,某人的細長的丹鳳眼仔仔細細的在咱身上溜了一圈兒,就是,為毛咱覺著那小眼神在咱胸脯的位置滑動得過於緩慢?咱趕忙低頭檢視,三顆釦子,好好的扣了兩顆,沒有暴露哇!
某人的嘴角帶這那麼點兒詭異的弧度,走到我邊上,摟住我的肩,“媳婦兒,我們走。”
小媳婦兒夢話版:
護住胸口的吳大少:媳婦兒,你也是色女?
老實點頭的周丫頭:啊!
往外挪了挪,聲音帶了顫音的吳大少:媳婦兒,你、你想怎麼?
挽起衣袖步步緊逼的周丫頭,單手叉腰,一手指著自家男人:脫!把衣服脫咯!
巨型身板顫了顫的吳大少:媳、媳婦兒,你這是要霸王硬上弓麼?(眨眨眼)那、那好……(扭扭捏捏脫掉T恤,露出堪比模特的噴薄胸肌和腹肌)
有點兒不淡定的周丫頭,嚥了一大口口水,舔舔乾燥的嘴唇,接過吳大少手裡的黑色T恤直接扔了洗衣機,回頭繼續色眯眯的盯著自家少爺:那啥,繼續脫!
73要的是幸福
坐在駕駛室的潘哥注意到咱換了一身衣裳,在後視鏡裡露出一個瞭然的微笑,拍拍吳海的肩,“你小子看得挺緊啊。”
呃,好,咱知道這就是所謂的獨佔欲。只是,咱以為這個念頭人們都比較開放了,然而咱顯然錯誤的把咱少爺劃為了“人們”,咱少爺的心性基本上定義為狼性十足的豹子,激進和保守的混合體。
等到了飯店我才知道吳大少讓我換衣服不是沒有原因的,我本來一位只是簡單的家庭聚餐,所以才敢那麼明目張膽的引誘某人,現在看來要真穿來了,咱差不多可以揮刀自宮了。咳,當然咱確實沒有那個啥的,所以揮揮刀也沒啥。
在吳爸爸旁邊坐著的幾位一身筆直的軍裝上就能看出身份,這樣的聚會似乎含義重了點兒。我也不知道吳海為什麼帶我來,不過既然來了咱也只能安之。給幾位叔叔級人物打過招呼,基本上就沒咱什麼事兒了,安靜的聽他們說話,偶爾幫著添添茶送送紙巾,然後就是品嚐美食,倒也愜意。呃,當然這樣的愜意是咱自個兒找的,估計是誰在這種場合也沒法安之若素。
吳海在和大人們講話的間隙會不時給我夾我喜歡的菜,偶爾也把我帶入他們的話題,雖然我的話沒什麼建設性,但是大人們還是很親切的和咱“交流思想”。吳海給我介紹裡面有一位就是鄭宇的父親,某軍區的一把手。那位叔叔看起挺隨和,不時還問我一些問題,我想著要是劉筱婕嫁到他們家也挺好,就是苦了小武童鞋了。唉,不是每份愛情都能沒法完全,總有人淪為配角。
潘哥送我們回家的時候,吳海只讓送到了小區門口,然後拉著我的手往家走。老式的小區綠化卻是極好,伴著涼風遛遛彎兒也不錯。吳海把手改放到我腰上,順著腰間的線條來回滑動,原本靜好安然的氣氛頓時曖昧起來。咱瞄了瞄周圍,只有零星幾位老人在不遠處散步,但是咱的臉還是忍不住發燙,掰他的手,“幹嘛?”
吳大少微微側身把我摟得更緊了些,臉上笑眯眯的,低下頭在我頸窩噴這熱氣,“媳婦兒,回去從新把那衣服穿給我看看啊。”
怒~~“休想!”早幹嘛去了,讓你嫌棄,哼!那就嫌棄徹底,後悔晚了!
顯然那些個義憤填膺有禮有節的找死宣言咱沒膽兒全撂出來,但是一個擲地有聲的“休想”一詞已經充分表達了咱的威武不能屈的可貴性格和堅定決心。
吳大少輕飄飄的盯著我看了一眼,根本沒把咱堅定的眼神放在眼裡,還恬不知恥的笑出聲來,“媳婦兒,你不想自己穿是?”
“啊!”就是不穿,能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