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利益於監獄長的吩咐。
現任監獄長李明強一回來,立即有心腹人把發生的怪異現象向他彙報了。
作為監獄長,自然要馬上了解一下,調出韓端的檔案一看,以他的經驗馬上就覺察到其中疑點,這事太不明不白。
李明強氣沖沖地到了到了文天明的辦公室:“文獄長,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這個犯人連個監號也沒有,關在我們這裡算怎麼會子事兒?”
“這個,我也不清楚。”有了後臺,雖然心裡有鬼,文天明仍有恃無恐,“這是市裡的路書記交待下來地。”
“簡直胡鬧。”李明強氣得拍了桌子。
回到辦公室,又仔細地翻閱著韓端的檔案,看著這個名字,若有所思起來:“來人,把這個犯人帶來我看看。”
李明強只是簡單地問了他幾句話,直到離開監獄長的辦公室,韓端也沒搞懂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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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靜的下面依然風詭雲密,韓端的輕省日子也沒過多久,這天正在食堂吃飯,幾個犯人因為一言不合突然在身邊鬧了起來,很快就發展到拳腳相向,現場充滿了一片血腥。
這在外面是很難見到的局面,等獄警衝過來維持秩序的時候,圈子裡竟然奇怪地剩下了他和躺在地下地兩人。
“你怎麼回事,為什麼聚眾滋事?”作為唯一站著的鬥毆者,首先地詢問自然到了他頭上。
聽著厲聲詢問,眼角餘光留意到一旁得意洋洋看戲的敢老大和馬二,韓端頓時明白了這分明是精心為他布地局。
他並沒有慌亂,腦子一轉鎮靜地開口:“我看這兒發生了鬥毆,就過來幫他們療傷的。”
獄警狐疑地看著,想起了李獄曾有過交待,沒有馬上拉他去禁閉室:“少在這兒巧言爭辯,你什麼時候會療傷啦?”
韓端仍然鎮定:“我沒有亂講。我是中大醫學院的學生,懂一點急救常識的。”
有唯恐不亂的犯人跟著起鬨:“政府別聽他胡說,一個窮學生懂什麼。”
正巧一名犯人痛苦的站在一旁。似是腕關節脫臼,為了證明自己所言非虛,韓端走過去,一伸手“喀”地一聲,把他地關節給推了上去。
受傷的犯人感激地看著韓端,這顯然不是裝的。
“好了。大家繼續吃飯。再有鬧事者就要關禁閉。”韓端地表現證明了一切,獄警心有顧忌,也不好再難為他。
韓端也不多言,又給剩下的幾個傷者做了簡單處理。
經過這次之後,沒人再主動惹他了。
機遇總是留給那些提前做好準備的人,沒過了多久,韓端儼然成了一名身份超然的病人,“黑、白”兩道的人都不攙和,卻大家又好象都在好奇地偷偷注意他。
放風的時候,也有膽大地犯人敢走到他身邊。問問自己身上地疾病,這種地方的醫療條件可想而知,而韓端的出現無疑就是一支強心劑。
韓端的謙和也得到認可,只要有人求到就不問是什麼人了,盡心地瞭解病情,然後儘可能地給出指導意見。
可惜針灸包沒能帶在身邊,否則一定可以做的會更多。
由於生活條件有限。不少犯人都有風溼或是關節疾患,韓端儘自己的可能給些幫助。
或幫著擒拿幾下。或是教些保健方法,慢慢得到了一部分人的尊重。個別罪犯甚至在背地裡稱呼他為“小神醫”。
時間一天天過去,他的聲譽漸隆,甚至有的獄警也會找他詢問自己及親屬的病情。
醫務室裡有些中醫器械,已經閒置了很長時間,等跟大部分工作人員混得臉熟了,韓端偶爾還可以借到那裡地傢什用。
除了跟文天明走的近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