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會的東西。”熊應並沒有接著問下去。
韓端心裡暗驚,臉上不動聲色:“老哥哥才是高人。”
熊應難得地大笑:“哈哈,想不到我跟一個毛頭小子在這兒互相吹捧,說出去肯定讓人笑話。”
韓端也笑,他並不怕這個看似嚴肅的老者:“您老在這兒待多久了,外面還有人惦記?”
“很久了,我自己都快記不清啦。”熊應神色一諳,“那些老朋友不知道還剩了多少。”
“對不起老哥哥,勾起了您的傷心事兒。”
“沒什麼,這麼多年,已經習慣了不說話,也快忘掉什麼叫傷心了。”熊應臉上恢復常態。
韓端明白決不象他說的無所謂,看著熊應滿臉的滄桑,那上面寫滿了沉澱下來的故事。
目光投向那堆滿的書籍,這一切是他賴以消磨時光。
熊應彷彿在遺憾滿腹經綸無法施展:“有興趣,就拿去看吧。否則怕是要跟著我進棺材了。”
韓端郝然一笑:“我看不懂這種文字。”
熊應抬頭看著他:“年輕人不懂就好學嘛,多會點東西總沒錯。我這把年紀了還天天看書,你大概不會象我一樣,也要在這裡待上十幾年吧。”
韓端也不知道會在這兒過多久。但老人的話還是讓他慚愧,是啊,只要努力。還能有什麼東西是學不會的?
他不好意思地一笑:“老哥哥見笑了,原諒我的不求上進。我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出去,但您老說得對,人活著一天,就要不停地學習。”
熊應地額頭和鼻子比多數人都高,顯得眼窩深陷。韓端看過去的時候。他的眼睛裡閃著一種近乎妖異地光。
“這些書裡也有幾本是關於心理學的。只要你願意學,我就講給你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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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文天明和站在他一邊的手下還會給韓端出出難題,但有了李明強適時的照應,總能做到有驚無險。
事實上,韓端所處的環境越來越寬鬆,白天幾乎都在醫務室幫忙,待遇已有別於多數犯人。
而自從熊應給他找了幾本書看,韓端彷彿一下子進入了一個全新的世界。
一邊學習陌生地文字,一邊聽著熊應講解。
不多地幾次之後。韓端突然意識到老人竟然是一位心理學、語言學大師級的人物。
彎彎曲曲的文字,還沒開始學習,韓端看著就有些打怵。但在熊應的引導下,他居然在極短的時間內就掌握了基本要領。
不僅此種語言,熊應還會另外幾門民族語言和兩種外語,實在是個非常博學的人。
似是生怕來日無多一樣,熊應把這些拼命灌輸給他。
韓端再次發覺從迷迷糊糊中醒來的時候。意識到是在被催眠的狀態下學習的。
每次清醒之後,他都感到腦子裡突然被灌注了大量以前所不懂的東西。雖然不象師父傳授那樣神奧,但卻有異曲同工之妙。
到此時。再愚鈍地人也會明白,這個看上去沒什麼特別的老頭,確非一個普通人。
熊應顯然深通催眠術!而能在此種狀態下傳授知識,更是達到了匪夷所思的境界。
而這門學科恰恰也是韓端最感興趣又百思不得解的,當然不失時機的討教。
隨著熊應深入淺出的講述,不長的時間內,韓端竟然領悟了許多以前所想不通地道理。
在這種情況下,韓端不由對他何以入獄更感好奇,偶爾提及,但一到緊要關頭,熊應馬上就會箴口不談。
忙著消化有用的知識,韓端不及細問這些,而熊應地預感也很快就變為了現實。
用晚飯的時間,李明強把韓端叫了去:“小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