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頭頂開始冒起一陣陣的白煙,也感覺沒那麼不舒服了,安靜的縮在司空炎琉懷裡閉目養神。
幾人默然的坐在火堆前,靜靜地看著這熊熊燃燒的橙色火焰,誰也沒有開口說話,整個山洞裡只剩下木柴噼裡啪啦的燃燒聲,恍若隔世。
不知道過了多久,馬若凡突然站起身來,“我出去找些吃的。”
上官流軒拉住他的手:“我也去。”
司空炎琉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嗯,小心點。”
兩人點了點頭,出了山洞。
兩人這一去就是大半天,直到臨近黃昏才回來。
“怎麼去了這麼久?”望著兩人一臉疲憊的模樣,司空炎琉有些擔心的問道。
馬若凡一把將肩上扛著的野豬扔在地上,拍了拍被壓得生痛的肩膀:“這附近的動物少得可憐,我們轉了大半天就發現這一隻野豬。”
司空炎琉默然不語,嘴角卻突然勾起一個溫暖的弧度,其實···偶爾試試這樣的生活也挺不錯的。
用木頭架起一個簡易的木架,馬若凡和上官流軒將拔光了毛,挖乾淨了內臟的野豬給架在了火上。
烤肉的香味很快在山洞裡面瀰漫開來,無比的勾人肚裡的饞蟲,飢腸轆轆的幾人不動聲色的嚥了咽口水,眼巴巴的看著那一頭正在逐漸變熟的野豬。
“父皇,好香啊。”
濃烈的香氣把睡夢中的司空詠夜弄醒,看著那一頭被烤的金燦燦油閃閃的野豬,原本無精打采的司空詠夜立刻眼泛綠光。
司空炎琉頓時忍俊不禁,伸手拭去他嘴邊不小心流下來的口水:“貪吃的傢伙,口水掉下來了都不知道。”
司空詠夜這才反應過來,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一臉窘迫的別過頭。
馬若凡和上官流軒皆是笑的一臉燦爛,倒是夜明,他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易清鋒身上去了,一直都是直勾勾的盯著他,直把他盯得渾身發毛。
野味不愧是野味,味道比普通飼養的東西不知道好多少,大口大口的吞吃著美味的野豬肉,幾人大塊朵頤,吃的滿嘴都是油,完全把形象身份拋諸腦後。
野豬很大,所以就算他們幾個往死裡撐也還綽綽有餘,不過他們依舊彷彿是比賽一般,吃的是狼吞虎嚥。
“真好吃啊!”枕在司空炎琉腿上,吃飽後的司空詠夜摸摸被撐得圓滾滾的肚皮,感嘆道。
司空炎琉被他老頭一般的語氣給逗笑了,輕輕的捏了捏他的鼻尖,沒好氣的說道:“剛吃飽就睡覺,小心變成豬。”
司空詠夜抓住他的手,仰起頭,對他眨眨眼:“有我這麼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豬嗎?”說罷,還裝模作樣的對他拋了一個媚眼。
司空炎琉頓時一陣惡寒:“這麼油腔滑調的話,是誰教你的?”
然後,眾人的目光同時看向正在一旁把手放在馬若凡身上,大吃豆腐的上官流軒,默默地看著他。
上官流軒頓時雙手抱臂,一臉正氣凜然:“看我幹嗎?我這樣的謙謙君子,可絕對不會教他這種事的。”說罷,雙手更加放肆的探入馬若凡的衣領之中,在他那結實的胸膛上捏來捏去,手法相當下流。
眾人的眼角頓時有些抽搐。
馬若凡額角青筋暴起,右手緊緊握成拳頭,指節因為太過用力而在咔咔作響。
“不要在非禮別人的時候,作出這麼一臉正經的表情···”馬若凡咬牙切齒的開口道,狠狠一拳朝上官流軒砸了過去。
上官流軒一把握住他的手,順勢一彎,直接把他摔在了地上,身體壓了上去:“額,親愛的,你太粗暴了,這可不是個好‘妻子’哦。”
說罷,便開始做起了少兒不宜的活動。
“咳咳。”正在這時,有些不好意思的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