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渾然忘我,睡覺對他來說壓根不重要。
兩人一起上班,下班他會順道來接她,偶爾心血來潮直直殺到田尾還是花壇去買花,半路買菱角、玉米當晚餐,兩人搶食,吃得一頭一臉。
有時候到科博館前面的大草坪去放風箏,跌得下巴瘀青。
大多時間,他們過的是那種“老夫老妻”的家居生活,一人佔一邊沙發,碧紗分神看雜誌,還要陪他看電視,有時比賀潠東還要樂在其中。
“奇怪,我看那些屬於老闆級的人物不都忙得像沒頭蒼蠅,我看報紙說那些科學園區的科技新貴每天起碼要工作十二個小時,不到晚上十二點不敢走人,你卻是天天準時上下班。”怪個隆咚嗆。
她瞧著癱在沙發上的賀潠東,太長的腿蹺在沙發的另一端,穿著圓領衫的胸口放著電視遙控器。
“我不想過勞死。”他還是沒個正經,玩世不恭的口氣仍然沒多少長進。
“你還敢說,柳跟良辛可是準備要另覓老闆了。”因為跟他的關係,碧紗跟他的左右護法也變成偶爾互通有無的朋友。
“你什麼時候跟他們有聯絡的?”他起身跟她同擠一張小沙發。
“跟誰交朋友是我的自由,不需要跟你報備。”想屈打成招,沒門。
“算了,我也沒什麼不可告人的,他們兩個都是半死會了,我也不怕!”
碧紗冷瞪他一眼,這人,那酸溜溜的口氣真是叫人發噱。他以為她是那種天天發情的動物啊,見一個愛一個,就算她想,也沒那行情吧!
被他的傻氣逗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