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曖昧地將所謂的“好蛋”貼在我腿上,“是不是好的?”
“哼。”我毫不示弱地含住他胸前的小蓓蕾,挑釁地揚眉一笑。
他動情掐住我的腰,調整好姿勢就要衝進來……
“庚子,快起床了,好多客人聽說你回來都要見見你。”陶冰抑揚頓挫的聲音伴隨著敲門聲在房內迴盪。
就差那麼一點點就破門得分的關鍵時刻,突然被後衛隊員一記頭球頂開了……
邢質庚架起我的腿,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可是,我那親愛的婆婆顯然沒有將此聽在耳裡,繼續敲門,“卓然,爺爺要見你,你快起來拜年了。”
邢質庚黑著臉撐在我身上,輕聲說:“別出聲,一會她就會走。”
一分鐘之後,陶冰的聲音再度響起,“我開門進來咯……”
我一把將邢質庚推開,抓起被我們踢到地上的被子蓋在身上,驚魂未定地喘氣,“你媽怎麼會有鑰匙?”
邢質庚仰面躺在床上,沮喪地回道:“因為平時有保姆會收拾屋子,所有房間都有。”
“不是,我是說你媽怎麼可以開門?”好歹都是高知,這一點起碼的**要給兒子留吧,太不尊重人了。當然,後面這句話我是絕對不會說出口,畢竟不能在男人面前批評他的母親。
他還來不及回答我,陶冰已經站在床尾朝我們微笑。
“過年好!”我擺出燦爛的笑容,連忙先發制人。
陶冰沒有回應我的問候,伸手想掀掉被我蓋得嚴嚴實實的被子,“你們快起來。”
眼看著我老公就要露點了,我連忙捂著臉等待婆婆震怒的一刻。要是讓她知道我們大年初一不起床拜年卻在荒淫無道,我以後還怎麼在她面前抬得起頭來。
“媽,你想看你兒子光屁屁嗎?”我看指縫中看到邢質庚索性從床上坐了起來,露出赤|裸的上半身,“您兒子長大了,喜歡裸睡,您不介意吧?”
陶冰動了動唇瓣,一句話也沒說便轉身離開,但是我看到她眼眸中閃過一絲破碎的光。
唉,難道我要做那個和婆婆搶男人的媳婦嗎?蒼天啊,大地啊……
*
邢質庚的爺爺邢振宇是新中國第一批的五星上將,戰功顯赫,德高望重。新年第一天,登門拜訪的人絡繹不絕,人都是一撥又一撥地來,勤務兵忙倒茶忙得人仰馬翻,在擁擠的客廳內艱難地穿梭。
在來之前邢質庚大概跟我說了一下他們家的家庭情況,讓我做好可能要面對很多人的心理準備。可是如此大的場面,我還是很小家子氣地呆住了。
這裡不是軍區大院嗎?這裡不是不讓人隨便進來嗎?為什麼還會擠滿將近二百平米的客廳?
一問才知,這些都是有通行證的人。我撫額搖頭,“我能不下去嗎?”
“不能。”
“為什麼?你知道我得過自閉症,人多的地方我怕。”
邢質庚握住我的手,放在唇邊輕輕一吻,不容反駁地說道:“我必須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我的心跳頓時漏了半拍,他應該說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是合法夫妻或是我已經結婚之類的話,而不是如此霸道地說“你是我的”。似乎在宣誓殖民統治,而不是宣佈平等的簽訂和平公約。
但是,這種說法讓我很受用,粉紅心心蹭地往外冒,不知不覺地被他拉下樓。
“爺爺,這是我媳婦卓然。”
當我反映過來的時候,已經站在這位共和國的五星上將邢振宇面前,他相貌清癯,雙目仍舊清明凌厲,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即使將近九十高齡,仍是挺直著腰桿,不怒而威。
“爺、爺爺。”我低著頭,聲音放得很輕。
客廳的嘈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