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麼一副說辭。
王八更是馬上附和,“就是啊!我們倆在鬧著玩兒呢!別說您的人了,就是您老大放個屁,我們哥倆不也都當寶一樣揣著嗎?”
厚顏無恥,阿德能夠想起的也就是這個詞兒了,不過就他們倆這副德行,也實在是隻有這個詞兒才算合適。
“鬧著玩兒是吧?哈哈!”撒拉丁壞壞的笑道。
那笑聲讓老驢和王八心裡一個勁的直發毛,卻還不得不繼續陪出笑臉應承道:“是、是,就是鬧著玩兒嘛!我們絕對沒有別的意思。”
撒拉丁兩眼一翻,玻ё叛鄣潰骸澳腫磐娑�堪。∧腫磐娑�冒。∧敲次蟻衷諞蠶敫�忝悄忠荒鄭�擰��餉吹陌桑±下浚�涯愕囊�母�獻油媼教煸趺囪�。炕褂心悖�勞醢耍�呀鸌鸞懷隼矗�裁詞焙蚶獻油婺辶耍�勻換嵩倩鼓愕摹!�
兩個倒黴鬼腸子都快悔青了,誰不好惹,為什麼偏偏去惹這個瘋子啊?
阿德現在也正奇怪呢!“怎麼,撒拉丁不是瘋了嗎?可現在怎麼看他都像正常人啊!可是他要是個正常人的話,我可怎麼辦啊?”
“媽了個疤瘌,都給老子痛快點,怎麼,是不是還想要老子自己動手啊?”撒拉丁不耐煩的催促道。
老驢壯了壯膽子,哆哆嗦嗦的回道:“撒老大,我們錯了,您大人大量,就饒我們這回吧?您要的東西對我們意味著什麼,您比誰都清楚,您這不是要我們的命嗎?”
“嘿嘿!撒老大,您就饒我們這回吧!如果您真要了我們倆的命,那以後誰還給您解悶呀?”王八最會察言觀色,事實上撒拉丁就是再不講理,也不會真要他們交出自己的本命法寶的。
撒拉丁聞言,得意洋洋的笑罵道:“媽了個疤瘌,睜開你們倆的狗眼瞧清楚了,老子的分身回來了,只要我們倆合二為一,你們以為這個狗屁封魔神陣還能困住老子嗎?”
“什麼、什麼?老大,這麼說您就可以出去了?”兩個人的光球猛的光芒大放,激動興奮之情甚至比撒拉丁還盛。
老驢見撒拉丁點頭認可了,更是恨不得立馬生兩條腿出來給他跪下,“老、老大,看在我們這麼多年的交情份上,您、您出去時,能不能也帶上我們啊?”
講到阿諛拍馬,那可是王八的強項,這麼多年如果不是這門工夫練的到家,他早被撒拉丁當點心吃了。
一時間如滔滔江水一般的華麗辭藻,從這位馬屁大師的嘴中源源流出,直叫邊上配合的老驢感覺汗顏、詞窮,心裡暗自發誓,以後無論如何也都要好好修煉一下這門工夫不可。
兩個一刻鐘前還想打殺對方的冤家,如今你來我往,輪番吞吐著他們所能記起的所有稱讚詞彙,一起向著那個正一臉得色的魔頭奮力進攻著。
阿德愣愣的看著兩個傢伙毫無羞恥之心的行為,心裡想笑,卻怎麼都笑不出來。
“如果換了是自己,在這種地方一待就是幾十、幾百萬年,也許還不如他們吧?唉!不過好在看撒拉丁的樣子,並沒有丟下他們不管的意思。”阿德嘆息著走向了一邊,不忍再看。
看撒拉丁現在的那副滿足、享受的德行,而且時不時的還會來一句什麼:“是嗎?那是真的嗎?哈哈,我真有那麼厲害嗎?”等等一類令人反胃的東西,估計沒有個三五十分鐘,他是不會想起其它事情的。
黑暗因為老驢和王八的關係,已經不再那麼絕對了,而且時間這麼久了,阿德的眼睛也逐漸適應了過來。
沿著地下的圖案和花紋,阿德亦步亦趨的朝距離自己最近的一面牆壁走去。
可他剛走沒多遠,恍惚中,就聽到黑暗中又傳來了一個低沉且沙啞的聲音,“時間,你知道時間是從什麼地方開始的嗎?它的終點又是在什麼地方呢?”
“是誰?”阿德立